的自尊完完全全被他碾压在脚下，随意践踏，支离破碎。

陆陌琛看着她，声音愈发沙哑，“那是第一次，我发现我爱上了她。”

“你究竟想说什么？”

虞乔愈发听不明白陆陌琛的话，如果他真的爱上了她，那又为什么要欺负她？

“我以为关瑶回国，一切就会恢复原样。”

“可是那一晚，我发现我一点也不喜欢关瑶。”

陆陌琛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后来我老婆来找我，那么无聊的聚会突然变得有趣了许多。”

“这就是你对我施暴的理由？”

虞乔气得捶着他的胸口，陆陌琛这脑回路，她是完全没法理解。

“我有些恐慌，总感觉心里萌发了我所不能控制的情愫。”

“我又很生气，因为我老婆不爱我。”

陆陌琛喃喃自语着，其实他也没有忘掉那一晚。

将她丢下之后，他就后悔了。

开车跟了她一路，直到她平安进入小区。

这才先一步回到家，装作没事人一样坐在客厅里看着报纸。

“渣狗东西...”

虞乔嘴里这么骂着他，心里却在琢磨着他的醉话到底有没有可信度。

他居然说，他一点也不喜欢关瑶。

可要是不喜欢，为什么要处处袒护？

若说救命之恩比天大，她不也救过他？而且，她还因为救他，额头上留下了一道丑陋的伤疤。

“我以前对她太凶了，她不要我也正常。我知道错了，你说，她会原谅我吗？”

陆陌琛抱着虞乔絮絮叨叨，藏在心里的话终于说了出来。

“那你爱她吗？真要是爱她，你就不会辱她。”

虞乔暗暗告诫自己，一定不能心软，一定不能原谅。

她给过他无数次的机会，也给了自己无数次的机会。

结果他每次都将她伤得体无完肤。

“我老婆肯定不会原谅我的，我知道。”陆陌琛松开了桎梏着虞乔的双手，偏过头不再说话。

虞乔小心地把他的腿放好，从车后座钻了出来，轻轻关上了车门。

今晚陆陌琛说了很多她之前从来没有听过的话。

还一遍又一遍地叫她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