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脏,一直漫进心底,潮水一般淹没,根本就难以逃脱。
宫侑齿尖微紧、成功衔咬住了灵敏如同一尾鱼的舌,他没用力,含着迫使人再度交接一个细密绵长、潮热黏腻的吻。
唇肉被亲得红肿发麻,过于用力与啮咬,白木优生眼皮没眨一下,甚至心情更好。
他的好情绪肉眼可见浮在眼角眉梢,刻度表的微光映洒侧颊,宫侑连带着他所有的表情与情绪一起收入舌底。
分开,呼吸紧促,但面上表情仍是悠哉有余的,灰发男人从容勾了下指节,搭在曲起指节上的领带早已滑落,宫侑盯着他,看了久久,嗤笑一声,自己捏着领口的领带凑去,包着人手掌一点一点拿手指堵着塞进掌中。
视线对上,面上浮着笑的与眼底沉着笑的,车内的黑暗加重了粘稠压抑氛围的质感,视线对视仿佛都能拉丝,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副驾上的灰发男人手指转了两个圈,于是重新递到他手中的领带也紧了紧,他戏谑开口,尾音轻飘飘地向上勾着,
“怎么样——侑前辈?”
还是那种微妙的咬字,轻轻涩涩,像是不经意的、无知无觉,但一细听就知晓绝对是刻意留下的勾引,小钩子的尾巴轻轻蹭着心尖。
宫侑瞳孔沉抑,皮笑肉不笑勾起唇。
他一手教出来的好用法,现在也如约应到了他自己身上。
“气泡水的味道,你调换了香槟。”
“——没错。”
恋人张开唇任他侵入的那一刻他就意识到了,如果真喝酒的话白木优生绝对不会如此在他面前肆无忌惮。
唇舌接触,感官直观传递,酒精全无,清爽干净。
任由自己被发现,灰发青年颊侧垂下的发丝淌过宫侑的胸膛,压低的嗓音沙沙的,先前被亲得过分、更是有些又哑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