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我可没这么说,但音洛是我请来的客人,我自然地护着。”
他声音不大,但语气里,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争执点又变成了元天野和宋晴。
气氛陡然直降。
“宋总,其实有个办法的,”软糯的声音蓦地冒了出来,“既然是有人从中递话,我们把那个递话之人叫过来问问不就好了,兴许其中有什么误会呢?”
说话的是林西西,小姑娘低眉顺眼,语调温柔,建议也提得恰到好处,让不少人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按理说,这是一条证明我清白的方式,可为什么,我心口的不安,会更盛了?
“是个好办法,”宋晴采纳了这条建议,又看向我跟元天野,问,“元少,白经理,你们觉得呢?”
我哪有什么选择权。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我总得找个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于是应允道:“听宋总的。”
万幸酒店到处都是摄像头,想找一个递话之人不难,果然,不到一个钟头的时间,人就被带到了正厅。
是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
她看看众人,又看看宋晴,说:“俺就是个负责递话的,你们找俺到底什么事?”
宋晴将问题抛给了中年妇女,命令道:“从在场的人中,找出那位让你递话之人。”
中年妇女点了点头,一双被黯淡无光的眸子在我们当中搜寻,我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片刻后,我看到中年妇女指着我说:“就是她,她让我递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