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质恶劣的白金道具伤人事件,已造成两人死亡,十多人受伤。。。。。。”
吴桐从新闻上提取到关键信息,他问黑鸦:“什么是白金道具啊。”
黑鸦像人一样舒服地睡在床上,手指一样的羽毛诡异地握着遥控器:“白金道具啊,就是一个人精神凝结成的武器,就这样。”
电视机里播放着伤人事件的视频,一个刀疤脸挥着一根短棍,被波及到的人无不皮开肉绽,鲜血直涌。
如此血腥的场景,赤裸裸的播放在电视上,码都没有。
话题一时沉默,吴桐看看电视,又看看黑鸦,主动问到:“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垃圾桶。”
“是啊,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出现在垃圾桶里。”
黑鸦的鸟脸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吴桐看到这个笑,心跳好像漏了一拍。
怎么回事,痛苦的记忆就那么突然出现在吴桐的脑海里,那画面既血腥又暴力。
越想越混乱,脑子越想越杂,越来越多的杂音混入脑海,终于在“嘭”地一声中,吴桐脑子炸了。
黑鸦长叹一口气,挥挥她的翅膀,一片黑色的羽毛飞到变成白痴的吴桐头上,纯黑的鸦羽散发淡淡的柔光,并且逐渐变得明亮,化到吴桐脑子里。
就这样,在黑鸦精湛的“医术”下,吴桐恢复了神智。
随后黑鸦给出忠告:“吴桐呀,听我说,以后,你就不要再思考别的什么东西了,只用想着,我要怎么活下去,就行了。”
“我要怎么活下去。”
吴桐脱口而出,黑鸦如少女般嘻笑起来:“就是这样,再说一遍。”
“我要怎样活下去。”
吴桐又重复了一遍,他当然要活下去。
而且,不仅是要摆脱这只奇怪乌鸦的束缚,还是要找到那群要他命的人。
一段灰色的记忆寻回,吴桐被锁在一个台子上,一个穿着洁白手术服的人,带着反光镜片的脸被口罩挡得严严实实,手里握着一把血迹斑斑的长锯。
周围是准备录制视频的人,举着相机的人点点头,医生便开始了他的表演。
吴桐盯着挂在房顶的镜子,从镜子里,他看到了自己被分成一块一块的全过程。
没有麻醉,没有精密的操作,仅仅使用一把锯子。
但是,吴桐非常好奇,为什么镜像中的自己看起来那么奇怪,一声不吭,一脸平静,就好像。。。。。。
根本不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