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其罪,竟然还敢问你有什么罪?”
“你才放肆!”秦琅反斥道:“皇上问话,李相大人插什么嘴?难道这朝堂之上所有事都得你李相大人说了算,连皇上都不许过问了?”
皇帝闻声皱起了眉头。
本来他听到沈若锦问‘还是我姓沈就有罪?’的时候,就已经察觉沈若锦怕是知道三年前的事,心中已是十分不悦。
李相连忙向皇帝行礼道:“老臣不敢。”
沈若锦道:“我倒要问问李相说我不该杀都护、夺兵符,究竟是为公还是为私?杨万雄临死前还在跟我叫嚣,说就算他故意克扣沈家军的粮草,明知西昌大军压境也不发援军,皇上也不会治他的罪,奸佞之辈如此揣摩圣意,若此风盛行,我大齐危矣!”
她说:“这朝堂之上究竟是谁给杨万雄的底气胆敢坑杀大齐将士?是你吗,李相大人?”
李相忽然被扯入其中,顿时脸色青白,“我与杨万雄素无往来,你休要胡乱攀扯!”
沈若锦的目光扫过众人,“那是殿上哪一位说杨万雄杀不得?”
“不是我。”
“也不是我……”
“更不是我!”
众大臣们纷纷撇清干系。
最后没说话的只有皇帝。
杨万雄揣摩圣意,做出此等恶行,被沈若锦杀了一点都不冤枉。
元嵩恨不得把他的尸身挖出来,挫骨扬灰!
沈若锦道:“若是如此害人的奸佞杀不得,杀了也有罪,那我无话可说。”
殿上众人也有点无言以对。
沈若锦继续道:“带兵抗敌非我一己之私,是为家国百姓,粮草军需马匹朝廷不给,也是我想方设法寻来的,出钱出力还出人,这还有罪?还有兵符,早在遇水城我就交给了前来交接的二殿下,二殿下说皇上让我和阿公回京面圣,我与阿公即刻启程回京。若这样也有罪,那就只能君让臣死,臣不得不……”
“巧舌如簧。”元嵩打断道:“朕连发十道旨意,宣你二人回京,你为何抗旨不回?”
沈若锦满脸诧异道:“我从没见过皇上的旨意,何来的抗旨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