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次,他不当心误闯了她的浴室,在里面发现一朵软糖一样的经血,它不会融化掉,就漂在浴缸里,漂成一尾金鱼。他站在一旁看很久,想他自己也来自于这团血,鬼使神差地用手指去碰,那触感和女孩脱落的粉红色眼球好像。 所以她是血,这个男人也是血。可是一团血不应该会自己调空调的温度,不应该自顾自地从冰箱里拿冰淇淋来吃,更不应该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在纸上写名字——严,栩,安。许加宁感到怕了,一团血怎么还可以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