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听他讲纳博科夫。所有选了他的课的学生倒是因祸得福,不用写结业论文也顺利拿到成绩。 反正这一次我回美国,他还可怜地蹲在监狱里。其实截至我躺回严栩安身边的这一天,我都一点都没有要想起这个人。只是我双手插袋,假装从容地不抬脚往他房间的方向磨蹭,手指摩挲着那枚子弹壳的时候,不小心听到我爸爸的现任老婆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