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穿,也不问是什么事。严栩安只了然地点头:“什么时候?”
他把可颂吃得乱七八糟,开始直接用手拈桌上的切块水果。“等一下就走。”
“到家记得给我打电话。”严栩安还是体贴得滴水不漏,“太太还想见你。”
我应该不该这么说,但确实是在范世朝离开后,我才算享受起我想象中的和严栩安的那一种双人旅行。这一天他们就不再开会,我们下午一同乘大巴车往景点去玩。到了地方,他和其他老师坐在一起讲话,我就和那两个小孩玩水枪对战,他们两个打我一个,我头发梢都在滴水,早上他给我涂的护发素全白瞎了。
我躲到他身后求助,两个小孩玩得很疯,不管三七二十一,肆无忌惮地连他一起打,把他衣服喷湿一片,然后被他爷爷喝止:“干什么!去那边站着!”一个德高望重的老教授,管起孩子来好像也和平常人没什么分别。
我开心得飘飘然了,主动要当摄影师给在场的人拍照留影,还要指点他们如何摆姿势更好看,雀跃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我们晚上回到酒店。我迫不及待地把房门落锁,把他的手机扔到一边,得寸进尺地要他今晚不准写论文,得把时间都留给我。
他顺从我,主动往床上坐,问我想要怎么玩。我受宠若惊了,后悔没有提前把这一幕预演过,以至于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显得最从容。
他是会玩的那个,他为人师表,现在在这里教我怎么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我学不会,我根本没有那么多接吻的经验。他却在这里给我摆教师的架子,告诉我如果学不会,今天就不要碰他,简直像小学作业没做完被老师留堂。我小学的时候偷藏作业本,在书包里一页一页地撕个干净。长大了继续破坏问题,我把樱桃一颗颗都吃掉,要练习也没有道具。
我看到他对着镜子坐,手里拈着半颗樱桃,慢条斯理地将果汁往嘴唇上涂。
这场景我之前肯定也看过不少次,像女孩们用的那些唇膏,两百块一支的,五百块一支的,涂上去看起来都差不多。我还给一个女朋友送过唇膏,另外附上一句情话,这个我今天送给你,但你要每天一点点地还给我。但五天后我就对她没了兴趣,唇膏当然也不要了。她对我献媚,恶心得要死。
严栩安笑着让我看他:“怎么样?”他的嘴唇被染成鲜亮的樱桃红,我在这时候才搞懂什么叫做鲜艳欲滴的具象化。这也是献媚,但还能怎么样,我已经硬得差不多。一个妓女涂脂抹粉没人要看,但第一次涂口红的处女就不一样,他就是有本事把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