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代表。我坐起来搂着他脖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和你一直做朋友。”我哥哥缺德带冒烟是他的事,他伤害你也是他的事,我是无辜的那一个。“好好好。”他被我说服了。他拿过麦克风,对观众发表宣言:“我们一直做朋友。”
这一次回家后,我难得地和我妈妈通了一个电话,她没提到我爸爸的事,显然是我爸爸绕过了她。她这一次心情不错,愿意和我多讲两句,还主动分享她跳伞的经历,她的教练对她很好,把他们在空中的照片免费送给她,他收其他人好多钱,但免费送给她。她讲了好久,只要我不去澳大利亚坏她的好事,我们就还能做一对相敬如宾的母子。刚结束通话后我爸爸又来找我,说要带我去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