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又得重来。”白海叮嘱。
“嗯。”时牧记下。
白海帮着把纱布重新缠绕回去。
“疤痕能去掉吗?”一直站在一旁的李季夏问。
时牧是为了救他才伤成这样,他当然不会嫌弃,但时牧是教授,一身烧伤总归有影响,而且他看着也心痛。
“可以去掉些,但肯定会留印子。”白海道。
李季夏稍稍松了口气。
把伤口全部包扎好,白海收拾东西离开,临到门口他又回头叮嘱了句,“不可以进行激烈运动。”
时牧垂下的睫毛轻颤。
李季夏咬牙,白海就多余提醒这一句。
看着白海把门关上,李季夏在时牧身边坐下,向着他那边倒去,要亲亲蹭蹭。
时牧对他这行为有些不喜,现在还是白天,但并未拒绝。
李季夏正准备在时牧唇瓣上落下一吻,吃不到亲亲也是好的,门就被推开。
白海笑眯眯,“药还是要定时吃。”
说着,他扔给时牧一包药。
李季夏怀疑他是故意的。
“嗯。”时牧记住。
门再次关上。
李季夏小跑过去,窄门关上后把它反锁。
确保没人会再来打扰,李季夏再次看向床上的人,时牧正扣扣子。
他两只手都被纱布缠绕,动作有些笨拙。
“我帮你。”李季夏上前帮忙。
夜里六点左右门口传来敲门声,李希叫他们下楼吃饭。
李季夏贪恋地又捏了捏手下的腰后,落下一吻,帮着把最后一颗扣子扣上。
正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街道上人来人往。
他们还是去了之前那家店。
菜很快端上来,无需客套,一群人纷纷动筷。
时牧已经能自己用筷子,就是笨拙了些,李季夏帮着他夹菜,然后看着他自己扒饭吃。
把人喂饱饱后,李季夏拿了自己的碗大口扒饭。
这里是现实世界,血袋是没办法过安检的,好在饭菜里虽然一股怪味,但好像也能一定程度管饱。
吃饱喝足,一群人向着门外而去。
出门,李季夏正琢磨要不要带着时牧在楼下走一圈消消食,抬眸间就在对面看见熟悉的人。
孙良。
“他怎么来了?”言吾也看见。
李季夏向着孙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