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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狠药两个人根本不会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特别是李季夏。
“既然醒了,那就换药吧。”白海上前。
烧伤容易感染,时牧本应该去无菌室住几天的,但他们情况太过特殊。
无菌室已经没得住,药自然不能再省。
时牧两只手烧伤得最为严重,表面坏死的组织已经被清理,纱布包上后不少地方都黏在纱布上,要上药就得把纱布取下来,那无异于再清理一次坏死的组织。
量是时牧已经习惯受伤也远比普通人能忍受,还是很快痛得脸色煞白。
“你轻点。”李季夏不知何时进门。
白海好笑地回头看去,“那要不你来?”
李季夏还真有点心动,白海动作太粗鲁,不过到底把话咽了回去,白海是医生。
白海看出李季夏的心动,被气笑。
他懒得再搭理李季夏,专注于处理伤口。
李季夏知道自己不应该待在这里,还是厚着脸皮留下。
白海埋头苦干,时牧闭着眼咬紧牙关满头冷汗地靠在床头垫上,只在实在痛得厉害时才轻哼一声。
每当那时,李季夏一颗心就会跟着揪紧。
半个小时后,药上完,伤口被重新裹上纱布时,时牧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汗浸透。
李季夏也已经一身冷汗。
白海忙完时,李希一群人也陆陆续续醒来。
白海去准备早饭,李季夏倒了水喂时牧喝。
见时牧喝下半杯后,李季夏去洗手间拿了毛巾打了水,要替时牧擦拭身上的汗水。
听见动静,时牧看来,看见他手中的盆,他顿了顿,“不用。”
“这样容易生病。”李季夏把盆子放在床头柜上。
正值夏天,房间里开着空调,时牧衣服又被汗湿,很容易吹感冒。
“那让余深来。”时牧不看李季夏的眼睛。
李季夏拧毛巾的手动作顿了顿,含糊地说了句余深没醒就拿了毛巾去擦时牧额头和脸上的冷汗。
随着李季夏擦拭的动作,时牧垂下的睫毛轻颤。
时牧并未再说什么。
擦拭完脸,李季夏伸手去解时牧上衣的扣子。
替自己脱衣服他熟,替别人还是头一次,他尽可能让自己的动作看上去流畅些,手指却还是好几次触碰到时牧。
时牧两只手都有伤,脱衣服会刮碰到伤口,李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