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渡口。
“是……”
“男娃还是女娃?这小脸蛋白嫩嫩的,照看得可真好。”
恰巧这时,两人也聊到了这位傅公。
道人倒是眯起了眼睛。
如此轮转,几乎不停。
“官兵也不管吗?”
原来当年那位书生也被人称作是傅公了啊。
“哦!”
书生说着顿了顿,怕他不答应,又补充着道:
“安清的风景常记于诗词文章之中,极具盛名,听闻道长乃是行走天下,游历人间,拜访完傅公之后,还可与在下共赏一番安清风景。正好明年开春便是江湖五年一度的柳江大会,就在安清举办,是江湖上少有的盛况,如今天下乱,武人层出不穷,届时都将在安清一争高下,道长若是不急着走的话,还可以看了这场盛会再走。”
“累是累了点……”
“那道长可曾去拜访过傅公?”
道人稍作思索,便将船舱上的小江寒抱了起来,坐到船头两人身边,再将小江寒放在腿上,与他们一一行礼。
“……”
“谁知道这边管官兵的将军叫什么来着,大家都说他拥兵自重,早就不听朝廷的了,许多匪徒都与他有关系。”
船桨用力撑岸,船又回了江心。
……
“贤弟也爱看傅公的书?”
“匪徒还是那么多吗?”
“若有此事,便真是世间一桩美谈了,若能在世间传开,未尝不能传到千百年后去。”年轻书生眼睛亮晶晶的。
“同船相渡,本是不浅的缘分,与先生又相谈畅快,先生所博见多闻,令在下敬佩不已,真是幸事一桩。”书生对他拱手道。
书生本来已想下船,又看向道人,对他邀请道:“一路畅谈听闻下来,得知先生对安清傅公之事也颇为了解,想来也是对他有兴趣的,先生若无急事的话,何不与在下一同在此下船,共去拜访安清傅公?”
月寒日暖煎人寿啊。
“须得敬贤弟一杯。”
“一点没少。”
本来因为没有再带上一两名客人而颇有些不愉快的船家,在收到众人的钱财后,也终于露出了笑容。
“……”
“唉……定然记住……”
“哦?不知是何时?”
“在下不饮酒?”
柳江大会啊……
“这倒没有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