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芒往上推了推帽檐,挺冷漠,“闭经而已,要不了命。她的出生自己决定不了,死亡可以。”
秦夫人慌得发抖,手不自觉攥紧,心里却气得想哭。
她红着眼,恨铁不成钢的重重道:“不就是让她学习,学习能有多累,不让她去跳那种舞,她就有轻生的念头?她对得起谁?哪个孩子不是这么过来的!”
顾芒轻笑一声,透着不经意的邪,“不就是?谁没有崩溃的时候,稻草很轻,可少了它,压不死骆驼,你觉得只是不让她跳舞?似乎不止。”
秦夫人抿唇,保养精致的脸因为心虚恐惧微微抽搐。
顾芒歪头看她,漫不经心,“我治得了闭经,救不了想自杀的人。”
女生说完,往车那边走。
秦睿回过神,对失魂落魄的秦夫人道:“妈,你先回去。”
他扔下话,走过去亲自帮顾芒拉开车门。
上车前,顾芒忽然眯了眯眼,朝不远处那一排杉树看过去,眸底寒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