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哥还能像打我一样打她不成?”
程简搂着他的脖子将人带出去了。
包间内,顿时只剩下二人。
姜云曦喊了几声,见傅砚洲没有动静,便直接动手将他的西装拿起来,又将领带收好,倒了一杯温水在他面前。
“没有蜂蜜水,你先喝点温水缓缓,喝完了去医院。”
傅砚洲眼神灼灼的看着她。
“我记得你会穴位按摩,以前每次喝多了,你都会给我按摩,这次为什么不了?”
“去医院比我按摩有用。”
姜云曦淡淡道:“你要是不去,那就找医生过来这里吧,傅砚洲,我没空在这里陪你玩这种幼稚的自虐游戏。”
她转身就要走。
手腕却被人猛地攥住,姜云曦不受控制的摔倒在沙发上。
反应过来的时候,傅砚洲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
“放开我!”
“姜云曦,你真狠心啊……”
傅砚洲几乎是咬着牙:“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狠心,我要是真死在你面前了,你是不是也会眼睛都不眨一下?”
姜云曦推着他:“放开,傅砚洲,你疯了!”
傅砚洲微微俯身,凑近她的耳边,声音带着深深地无奈。
“我已经跟安溪分手了,跟她一起这么久,我没碰过她……你回来吧,一切都没有变,云曦,你回来好不好?”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砚洲似是没听到一般,继续呢喃着。
“你回来吧,回到我身边……开蛋糕店也可以,要名分也可以……都可以。”
姜云曦瞳孔微微闪动。
已经封闭很久的心脏,缓慢爬上一阵空洞的钝痛。
说不上是什么原因。
她微微咬牙。
时间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她将他放在心里放了十九年。
拔除的时候,是连着血肉的,在心底留下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这些伤口,同样需要时间去治愈。
“不好。”
姜云曦缓缓开口:“我们回不到之前了,傅砚洲。”
身上的男人明显僵住了。
傅砚洲沉默了几秒,之后发出一声冷笑。
“呵。”
他突然抬起头,一把抓住姜云曦的两只手腕,按在了她的头顶。
姜云曦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