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他眼底的笑意也消失了。
……
车上。
秦时妄似是漫不经心的开口。
“傅砚洲那弟弟,真有意思。”
“砚礼跟傅砚洲不一样,他挺好的。”
“看出来了,演技挺好的,见过绿茶,头一次见绿箭的。”
姜云曦转头看向他,神色中带着不满。
“他还是个孩子。”
“……”
秦时妄拧眉:“你意思他是个巨婴?”
“总之砚礼跟傅砚洲不一样,你别连带着不喜欢他。”
秦时妄没吭声。
他不是连带。
他就是单纯的不喜欢。
在他看来,傅砚礼就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不过眼下姜云曦对这个“弟弟”印象不错,他也不想多说。
不管怎么样,即使是条狼,那也只是个狼崽子。
想在他手里夺猎物?
不自量力。
秦时妄突然将脑袋靠过去:“姜云曦,我也很心疼你,为了找你,我一夜都没合眼。”
“谢谢。”
“没了?”
她这区别对待不要太明显。
姜云曦迟疑了一瞬。
“那……改天我请你吃饭?”
秦时妄差点气笑:“傅砚礼一句心疼,你都摸他脑袋了,我呢?”
姜云曦有些无语:“难不成你也要我摸你头?”
“对。”
“……”
她只能伸手,僵硬的揉了揉秦时妄的头。
“这样行了吧……”
“嗯。”
秦时妄神色终于缓下来。
姜云曦:“……”
这人有时候还真是挺幼稚。
她揉了揉,发现这他头发软软的,还挺好摸的。
摸了一会儿,手指准备缩回来。
却见男人挺拔的身子一歪,突然直接靠过来。
之后直接将脑袋枕在了她的大腿上。
秦时妄微微闭着眼。
“我有点累了,姜云曦,借我躺一会。”
“……这里还有人呢?”
“哪有人?”
驾驶座上的杨兴:“……”
啊对,他不是人。
他是单身狗,只配吃狗粮。
杨兴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