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方向盘上握了一下,“不是。”
慕远何等人物,马上会意,哼唧了两声,“三哥你放心,我的酒量在京北没有对手,夜长路远,注意驾驶安全哈。”
一语双关。
不等凌东言回答,他飞快地挂了电话。
包房内,慕远看了一眼不远处喝得东倒西歪的人,手机放进兜里啧啧两声,“还是得靠我啊,这个家没我得散。”
和上次来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好像她从未把这里搞得乱七八糟,连那个昂贵的床垫都换成了崭新的。
房内一切如旧。
看她盯着卧室的床看,凌东言语气如常,“换了个防水的。”
想到自己上次的杰作,聂行烟老脸一红,没吭声。
“先去换身衣服,等下下来吃饭。”
他的语气,真的很像两人在一起过了很长时间,老夫老妻的感觉。
凌东言下了两碗面,她面前的这一碗还卧了个蛋。
聂行烟来这里不为吃饭,她没动筷,“凌东言,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你说。”
的确要谈谈了。
聂行烟的手攥了攥,“你是想让我做你的情妇吗?”
她想问这句话很久了。
她管不了凌东言的想法,却能决定自己的想法。
“我那年被逼的走投无路,差点去讨饭,也没想过要靠出卖身体,依附男人做金丝雀过优渥的生活,从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
“所以,凌东言,我不管你回来有什么目的,报复我也好,拿我当挡箭牌也罢,我不会出卖自己。”
做情妇?做他的春秋大梦!
她这几天也想了很多,她每次遇到困难,凌东言都会出手帮忙。
不问缘由,不图回报。
对她,简直可以用纵容两个字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