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顿饭。”
他说得大言不惭,聂行烟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她没动,凌东言眉头微挑,“刚才你不是说欠我一次人情?怎么,刚说完就想耍赖,就口头谢一谢?”
听他这么一解释,她觉有点不好意思。
昨天在酒店她也是一声不吭吃完就跑,今天又被逮个正着。
聂行烟脸颊微红,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显得苍白,索性闭嘴。
站起来后,她感觉头有点晕,晃了一下,凌东言极快的轻搂住她的腰,“没事吧?”
她摇摇头,冷风一吹,身上有点冷。
腰间冰冷的皮肤被炽热的掌心温度熨烫,见她站稳,又很快松开。
“谢谢。”耳边雨声风声呼啸,聂行烟一口气还没顺上来,眼前有无数个光圈跟水波纹一样扩散,接着开始晃荡。
她还来不及说话,整个人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
刘虹不知道自己的运气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短短两天不到,她就已经见过这女生两次,而且都是在对方昏迷的情况下。
昨天是被下了迷药要她来打针,今天是淋雨突发高烧要她来治病。
作为凌东言的私人医生,平常是一个月见不到一次,回国了倒好,天天见,开给她的高薪总算是物超所值了。
“凌总,聂小姐这是伤心过度导致的躯体化反应,我已经给她打了退烧针,好好睡一觉就会没事。”
刘虹看凌东言神情严肃,眼里的担忧只差明牌了。
想了想,还是多说了一句,“主要是她又在生理期,抵抗力更弱,心绪波动太大,身体就会吃不消。”
又开了一些退烧药和叮嘱注意事项后,刘虹就先走了。
凌东言坐在床边,重新给她掖好被子。
聂行烟眉头一直拧着,睡得不安稳。
她眼窝下面一片乌青,眼尾通红,哭得太狠,梦里都时不时地抽泣几下。
一定很委屈吧?
凌东言温柔缱绻的眸子弥漫出一丝狠绝,“那些让你哭的人,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我保证。”
这些年,凌建福的生活倒是过得挺惬意,小三私生女热炕头,把如何发家的恩人忘得一干二净。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他的指腹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轻抚,“烟烟,我还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让你哭。”
像是在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