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准时混低保。
姜宁目光久久定格在碎裂的汤碗上,听到姜茴的话,笑容里极尽讽刺,“一家人?”
什么狗屁一家人。
她之于这个家,就像这个碗,但凡需要,随时可以扔弃,没人管地面硬不硬,更无人在意这个碗扔出去会裂成几块。
无足轻重,又有那么一丁点作用,可以装汤,还可以砸人。
她牵住陆骋的手,款款迈步,“走吧,我跟这儿八字不合。”
她有点担心陆骋被姜家人贬损,怒气上头不听她的。
这种时候,要是两人心不齐,面子里子都挂不住。
没想到陆骋十分配合。
曹惠娴在背后大声吼,“你走,走了就永远别回来,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姜宁驻足,回头看着她,“那可说好了,既然不是你女儿,你就别去我学校闹。”
曹惠娴理不直气也壮,“我就去,我要让你们学校领导好好看看你的真面目,最好把你炒了,免得教坏小朋友,误人子弟。”
姜宁最头疼她这种不管不顾随时随地大小闹的样子,正要还嘴,陆骋捏了捏她的手,冲曹惠娴扬声说:“你随时来,我给她包里多放几瓶特效神油等着你,就当是小辈孝敬你二老的。”
说这话时,眼角余光故意刮带上姜照源。
“你!你混账!”
曹惠娴气得发抖。
陆骋浑不在意。
对长辈说这种话确实大逆不道,但又不是他长辈。
就算有姜宁这层关系,比起母慈子孝,他也更信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毛主席他老人家都说了,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这些家伙,显然不会是来喝酒的。
目送二人远去,杜成宏一口牙都快咬碎了,转身质问姜照源,“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姜照源眼中的嫌恶一闪而逝,一开口,暗示意味明显,“一个小店老板,你还搞不定?”
杜成宏一想,是哦,区区一个破卖避孕套的而已。
闹成这样,饭是没心情吃了,杜成宏匆匆道别,回去的路上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摇人。
另一边,陆骋打车送姜宁回花园小区。
花园小区是姜宁爷爷奶奶以前住的老房子。
她跟姜茴是双胞胎,待遇却是天差地别,姜茴在姜家千娇万宠的长大,她从小跟着爷爷奶奶住在花园小区,只有逢年过节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