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抬高价格、炒作画家等非常功利一些的商业手段。
很多画家对兰桂芳作品的不屑,根源也在于此:他们觉得兰桂芳是完全被人炒作出来的商业符号,算不上什么真正的艺术家。
低买高卖这种生意自古就有,引起争议原因多种多样,复杂得很。
但其中最核心的一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利益分配不均,名声和财富的收获不成正比。
大量的流水线画作如今在画廊无底线炒作营销的策略下充斥市场,好画被坏画挤压,真正算得上优秀的艺术作品往往无人问津,埋没于世。
而虞婉和魏司泽要开的画廊,其实就是融合了这三种模式的商业性的综合的画廊。
她出资金,魏司泽出名气,目标客户群定位在中高端,三箭齐发,共同捞金。
她不会因为某件事有争议便不去做,她清楚自己需要很多的钱。
接下来小半个月,虞婉一直忙着和港城的画廊工作,从装修设计到邀请画家对接,再到拟定合同条款……
鉴于之前的分工,魏司泽这段时间也是频繁参加应酬,宣传他即将开业的画廊,好几次半夜打电话让虞婉去接他,都是刚从饭局上下来。
他不只画廊这一项生意,家里还有许多项目需要他参与,说实话,魏司泽比她还要忙碌得多。
有几次开车送魏司泽回家的路上,虞婉心想,这位大少爷如今跟着自己可真是吃了不少苦头。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虞婉可不会傻乎乎地跑到魏司泽面前去讨好他,毕竟合同都已经签了,多此一举没必要。
大家不过是各司其职罢了。
时间一天接一天,忙得整个人晕头转向的,乔恒又来横插一脚,说和温家的订单或许要黄,要她想办法挽救。
虞婉没心思听他啰嗦,直接说道:“我记得当初三哥你向爸爸汇报时,可是把所有功劳都往自己身上揽的,现在又要我插手,难不成是想分我一半好处?”
“都是自家人,四妹何必说这种见外的话呢?”乔恒抱怨道,“再说四妹你可能不清楚,温家的订单根本没看上去那么美,交货时间紧,检查环节多,最头疼的是他们的评估标准和我们厂里的完全不同,特别的严苛。”
虞婉一听这话就乐了,“三哥这话真是逗,合同难道不是你和温家大小姐亲自签的吗?难道,三哥你不识字?”
“那时候哪想得到这么多?”乔恒显得有点急躁,“现在想想,这订单搞不好就是温若兰故意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