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撞向墙壁,发出巨大的声响,把本就未眠的虞婉惊动了。
房间内漆黑一片,光线黯淡,乔婉亭站定环顾,终于在床脚发现了被铁链锁着的虞婉,她大步流星上前,骂了一句,抬手就要打耳光。
虞婉可不是省油的灯,怎会坐以待毙,腰部一挺,一脚踢中乔婉亭的腹部。
这一脚力度颇大,乔婉亭痛呼,捂腹倒退,文姗姗赶紧上前搀扶,大声呵斥:“你们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拦住她吗?”
家仆们一听,乔家的风气素来如此,帮凶也是常态,迅速围上来紧紧压制住虞婉。
虞婉手被束缚,面对众人的围堵无从反抗,只能任乔婉亭愤恨地走近,连甩几个耳光。
“再踢一次试试!你刚刚不是很厉害吗?踢啊!我最近不在家,你就翅膀硬了是不是?现在竟然也敢还手了?”
耳光声声,虞婉的脸迅速肿胀,但乔婉亭的怒火未减反增,她扯起虞婉的头发,逼其抬头,咬牙切齿道:“说话呀,你不是很行吗?怎么不说话了?!”
虞婉的疼痛显而易见,但脸上不见丝毫畏惧,她斜睨对方,忽然笑了一声,猛然撞向乔婉亭,令其猝不及防,一阵眩晕。
接着,虞婉用力抽出被铐的手,手腕因用力过度划伤,鲜血直流。
佣人们见状想来帮忙,虞婉目标十分明确,在挣脱后抓起椅子直砸乔婉亭。
乔婉亭用手格挡,虞婉趁机再次踢向她的腹部。
乔婉亭倒地哀叫,虞婉不依不饶,起身狠狠地继续攻击。
她扇一巴掌,乔婉亭反击一拳,文姗姗在一旁尖叫连连,却又不敢上前阻止,只能大声叫人来帮忙。
虞婉决心要狠狠教训乔婉亭,不顾一切地抵抗任何干预,用一种近乎自损的方式反击。
手被抓住就用脚,脚被困就反咬,一直到乔婉亭遍体鳞伤、口吐鲜血、眼睛翻白,才被众人强行分开。
虞婉自己的状况也不好,乱发披散,裸露的肌肤上有着鞭痕,肿胀的脸颊上沾着血迹,混杂着黑色的眸子下方,显得格外恐怖。
但她依然站立,哪怕全身是伤,而乔婉亭却已无力起身。
于是,她还是笑了。
她先是轻声笑了几声,随后整个人弯腰爆发出更大的笑声,笑得泪花都从眼角落下。
这么多年的憋屈与痛苦,在这一瞬间似乎随着这笑声得到了释放。
“哈哈哈!”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