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幽灵一样从他背后冒出来,“手里拿的是啥?”
乔恒被吓了一跳,立马把名片往衣兜里一塞,“还能是啥,不过是些人脉联系的方式罢了。”
虞婉嗤笑一声,乔恒倒也没生气,只是用一种高深莫测眼神斜睨了她一下,“我还是劝你先把自己的店员工作做好吧,又有人渴了,管事的小丫鬟还不麻利点去?”
乔恒这番话,明显在嘲笑她的工作既没意义,又低人一等,整天就是伺候人的一些活。
“我若是管事小丫鬟,那么三哥你算什么,难不成是让我给你开个狗洞里面爬进来了的狗?”乔恒面色变得不太好看。
虞婉微微一笑,“给三哥提个醒,到哪儿就得守哪儿的规矩,虽说管事的丫鬟的权力不大,但要教训条狗还是轻而易举的。”
话说完,她不再理会乔恒的脸色,转过身去热情地招呼起顾客来。
乔恒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满是沉重。
得意什么呢……
有钱有势的人一旦开始向下一层市场扩展,赚的钱简直吓人。
画廊才开业还没满一天,虞婉和魏司泽就在核对账目,竟然赚了三千多万港币,换算成人民币也有两千七百多万左右。
这还仅仅是出售了一些高品质的画,并没有动用那些大师级的作品呢。
真应下了那句话:所有的画廊卖的从来不只是画,而是诱惑。
这一点,虞婉清楚,魏司泽也明白,所有踏入画廊的人都心知肚明。
但是,没有人能够抵御这种诱惑。
底层的人渴望攀升,而上层的人更是企图再进一步。
他们从平地的争夺,一直较量到了半山腰,然后抬头望见,山顶之上还有更高峰。
于是,新的不满和欲望随之而来。
这些无穷尽的欲望,成了虞婉和魏司泽赚钱的利器,成为了虞婉实现目标的阶梯。
她曾依赖这些欲望建立起天合公司,一步步挑战乔家,迫使乔家不得不承认她的力量。
但这远远不够。
尽管乔家近年来财务表现不佳,设备亟需升级,但如果他们敢于彻底变革,天合的竞争优势根本不足为惧。
毕竟,瘦死掉的骆驼毕竟比马大,她觉得自己依旧势单力薄。
深夜,即将打烊之际,一篇批评魏司泽的画廊过于铜臭的文章无声无息地登上了《香港晚报》的头条。
画廊助理买了一份报纸给二人,大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