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轻轻的一声“晚安”被关上的门隔断,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接到霍楚宴要离船的指示,魏司泽连忙匆匆赶往他的房间。
敲门进去后,发现霍楚宴已经穿戴整齐,看起来像是随时准备出发的样子。
“霍先生您现在要离开,是有急事吗?”
霍楚宴神情淡淡的回答:“确实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一听有事,魏司泽神色变得严肃起来,“那我立刻安排船只调头返回。”
“不必了。”霍楚宴说,“只需要一艘快艇就行。”
魏司泽本想提议一同返航,但看到霍楚宴那毫无表情的眼神盯着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眼神虽然平静,却透着不容反驳的坚决。
魏司泽静默片刻,说:“好的,那我明天一早就为您安排,因为今晚的台风已经来袭了。”
“嗯。”
事情交代清楚后,魏司泽退出了房间,留下一片寂静。
霍楚宴静静地望着窗外那片深邃的海,脑海中又浮现出虞婉在他面前服药、签下协议的情景。
虞辞
他轻轻地念叨着这两个字,细细品味它们背后的重量。
不久,他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中翻腾的情绪。
第二天,
虞婉站在霍楚宴的房门前,几次抬起手想要敲门却又停了下来。
避孕药所带来了的副作用和心中的不安让她彻夜未眠。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8点,想要和霍楚宴好好谈谈,可却发现根本没有直接面对他的那份勇气。
犹豫不决中,不远处的一间房门开了,魏司泽伸着懒腰走出房间,看到正对着霍楚宴房门出神的虞婉,挑眉问道:“妹妹在这里做什么呢?找霍先生有事吗?”
虞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收敛起面上的表情,温和地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大事,就只是想为昨天的事向霍先生道个谢。”
“那可真不凑巧,霍先生今天一早就已经下船走了。”魏司泽说。
他一大早就走了?
虞婉的脸色微微发白。
是因为自己吗?
魏司泽见虞婉的神情,皱眉问道:“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怎么回事?”
虞婉有些慌乱地整理了一下情绪,“没什么,就是昨晚没睡好,所以现在有点不舒服。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