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婉则踮起脚尖给他调整领带,并且巧妙地打了一个温莎结。
霍楚宴通过镜子欣赏着领结的模样,对她表示感谢,“谢谢啦,虞经理。”
尽管很多人都称呼她为虞经理,但从霍楚宴口中说出来时却显得格外特别,如同来自权威的一种玩笑般,令她不禁咳嗽了一声,“霍总不用这么客气。”
听到这里,霍楚宴露出笑容,握住她的手说:“走吧,该上班去了。”
画廊里每天依旧忙碌,段斐也如他自己所说频繁出现,只不过他心中挂念的那个人——魏司泽反而不常来了。
察觉到了这点变化之后,段斐虽然还是买了几件艺术品作为礼物送出去,并带走了一些订制雕塑,但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现身。
这让虞婉松了一口气,她又筹划了几个小型展览来增加收入,同时也按时向魏司泽报告账目情况。
尽管见面机会不多,但是财务管理仍然需要保持透明。
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对方,两人的沟通频率也下降了许多。
就在虞婉以为彼此之间关系可能就止步于此之时,一天傍晚接到一个自称魏司泽助手的人来电说魏喝得酩酊大醉,请问她可不可以去接他一下?
虞婉先询问了地点,接着立刻拨打了上官斓的电话,后者对于突如其来的联系颇感意外,直到听完具体详情后才瞬间醒悟过来这或许是转机之一;
不过由于意识到虞婉可能是潜在竞争者的关系,所以上官斓并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于是在赶往外边的同时试探性地说“哦,他醉成这样了啊?你自己不去吗?还打给我做什么呢?”
虞婉心里明白上官斓的想法,但没有说破,只是告诉她自己和魏司泽就是普通的上下级的关系,他不给她发工资她也不会觉得亏。
上官斓表面上讽刺虞婉见钱眼开,但心里对她的这番话还是满意的。
“得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接他,下次要是还有这种情况你也尽管给我打电话。”
虞婉心里想以后估计再也没这机会了,今晚出了这事魏司泽怕是不会再联系她了,但她嘴里还是应承着:“好的。”
挂断电话后,虞婉开车回了家。
另一边。
上官斓在一个酒店找到了魏司泽,他靠在了沙发上,眼睛闭着,眉头拧得紧紧的,似乎很不舒服。
上官斓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送到了他的嘴边。感觉到有人靠近,魏司泽本能地抓住了对方的手腕,然后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