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她给苏旭盛了满满一勺肉末,满脸认真:“我不做男子,还不知道当男子的这些好处!世间人家,供着念书、给娶媳妇、买房子买地,这些好处可都给了儿子了!到给人伸冤办正事儿的时候,苏旭你可不许给我缩脖子!”
柳溶月这辈子还不曾对苏旭这么郑重其事地说话,她本以为苏旭那样心高气傲的人定然会脸色难看,谁知道人家笑呵呵地用力点头:“月儿说得对!再说查明冤案是县令义所当为!有冤不伸是我的罪过。再说了,秦王打发来个小老婆,她好歹说两句语焉不详的话,我就不办案了。回头皇上追究下来,你猜秦王担不担待?”
诗素听了不禁点头:“要这么说这冤还得给人家胡氏伸。哎?皇上家怎么回事儿啊?哥们儿兄弟不能商量好了再给大伙儿拿主意吗?!哪有攥着手让人猜闷儿的?”
柳溶月心说:那自然是不能说明白。他们要是明白说了,万一有个差池又把锅甩给谁呢?
虽然明知苏旭那句“有案不查也是罪过”大概是宽慰自己,柳溶月还是不信秦王爷能把她和苏旭如何。大不了我们不当官了还不行吗?反正苏旭吃得也不多,我养活他了!
想到这里,柳溶月笑容甜甜地看向苏旭,她就见苏旭也正笑容甜甜地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两脸微红。
旁边儿的诗素看不下去地咳了一声:“那什么,小姐!姑爷!咸菜就别老在嘴里含着了。赶紧咽了吧,别齁儿着了。”
苏旭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扭头看天,想要岔开话头似地低声抱怨了一句:“哎?吴班头怎么还没回来?”
结果吴班头没回来,皇上派人来了。
好久不曾搭理宛平县的宝祐帝突然派太监来传了句口谕:“朕听闻‘淑惠宜人’颇擅岐黄,曾为玉贞长公主调理过身子。不过宜人究竟医道如何,还需考察。着淑惠宜人明日进宫对答医术。”
柳溶月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她就见传旨的太监似笑非笑,满脸阴毒。
他细声细气地说:“宜人,接旨吧。”
那天,柳溶月都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让苏旭和诗素搀扶回房的。
她脑瓜子“嗡嗡”地哭天抹泪:“苏旭,你这不是坑人吗?你说你闲的没事儿学医干吗?你学这个也就算了,你显摆什么啊?我才过了几天踏实日子啊?我让你害死了……呜呜呜……我好惨……”
苏旭把柳溶月放在床上,自己不停地抖着双手走来走去,他都急得语无伦次了:“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