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柳大人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行的歌姬也怪不容易的,比如她刚当县令不也是摸不着头脑……
韦娘是个知恩图报的实心姑娘,见大人不嫌自己,昨天替柳溶月挡酒便是身先士卒!结果她自己喝得酩酊大醉,还是让柳溶月亲自搀上小轿送回去的。
看大人这就要挽袖子开吃,韦娘赶紧劝说:“大人啊,他们那边儿还没聊完,咱俩这就动筷儿不合适吧?要不大人先喝杯酒,我唱个曲儿给大人解闷?”
老实巴交的韦娘姑娘抱起琵琶刚要开唱。
柳溶月吓得慌忙摆手:“别唱!韦娘!求求您把琵琶放下!唉,我跟你说,大人我就不爱喝酒。喝酒耽误吃菜。不瞒你说去年这会儿我还坐孩子那桌呢……”
韦娘都傻了:“大人,您不是都二十五了吗?怎么去年还坐孩子那桌?”
柳溶月奇道:“你怎知道我几岁?”
韦娘叹了口气:“我也是听以前做活那家儿的大人说的……”
柳溶月刚要问韦娘来历,那边热热闹闹、众人落座,这话就差过去了。
忽然之间,异变突生!
大伙儿只听屋门“咣当”大响,一个穿白挂素的女子摇摇晃晃地让个穿绿衣戴翠镯的姑娘搀着闯了进来!她们俩气势汹汹,她俩理直气壮!
此情此景恍若白娘娘寻夫,真好似两蛇精砸庙!
柳溶月定睛一看:这不是诗素搀着苏旭么?苏旭的脸色为何这么难看?
看陡然冲进来这么个娘们,大伙儿吃了一惊不说,没见过世面的韦娘吓得一头扎到了柳溶月怀里!
柳溶月不忍惊到这个刚刚为妓的姑娘,连忙抚慰:“别慌,别慌。这是我夫人。”
韦娘更加害怕:“大人!这难道就是那个长虫?她……她不咬人吧?”
柳溶月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对面苏旭已经五官挪移:“谁是长虫?你才长虫呢!”
苏旭本来是想跟柳溶月好说好道的,谁知刚一进门就见柳溶月搂着个姑娘这么劲爆精彩!苏奶奶火儿“腾”就上来了。
诗素急的抖手:我就知道,今天不能善了!
柳溶月刚想问问:苏旭你怎么到了这里?
谁知道苏旭眼睛里都要射出刀子了,他咬牙切齿地喷向自己:“好啊!才出息了几日?你还学着眠花宿柳、要做赃官了?”
柳溶月顿时冤屈:“我不是!我没有!羲和!你听我说!”
眼见韦娘往柳溶月怀里越缩越紧,苏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