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富贵,他以后真的是只能靠自己了。
瞥了柳溶月一眼,苏旭赌气抱起小狗八斗。同样是可怜巴巴的,八斗可比“丈夫”省心多了!
看苏旭脸色不愉,柳溶月识趣儿地抱了小猫元宝缩在一角,委屈巴巴地不敢说话了。她现在真不知道哪句话能得罪了他!这人月事应该来完了啊!
苏旭端坐车上,闷闷地想着自己的心思:这趟给轰出来之前,爹爹曾经拨冗与他密谈。唉,他从来不曾想过,爹娘还会有这样一副嘴脸。
昨日,苏尚书摒退了左右要与“儿媳”说话,只留了苏夫人敬陪一旁。
他有气无力地靠在软枕之上,端详了儿媳许久,终于长声叹息:“柳氏,我知你是个极刚强有主见的女子。那封书信,虽然旭儿认下,可是我亦着人查过,这收信之人,其实是你娘家表兄,是也不是?”
苏旭闻听此言,心头波涛翻涌!他无声嘶吼:柳溶月!你瞒得老子好啊!
无奈爹娘面前,不可造次,苏旭只能黯然垂头、实话实说:“爹,那信不是儿写的。”
苏尚书并不意外地点了点头:“有道是不痴不聋不做阿家翁。旭儿既然认了,我也不再追究。总是我苏家……家门不幸……”
苏旭听父亲语声凄凉,自己也是难过。他慢慢抬头看向父亲,他已经很久不曾如此近地端详父亲,如今仔细看时,不禁心头好酸:新皇登基不过数月,家事国事天下事已经将爹爹折磨得两鬓星星。
经了前日那番闹腾,爹爹更是形容憔悴。无穷愧疚涌上心头,苏旭垂头默默无言。
屋内寂寂了好一会儿,苏尚书终于开口:“旭儿……既是如此癖好……我便该与亲家商议,放你归去……可是刘嬷嬷说……你俩已经圆了房……”
苏旭错愕抬头:“我俩什么时候圆房了?”
听儿媳如此说法,苏大人夫妇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
苏夫人擦把热泪:“少奶奶,你意思……我明白……既然你不承认,我们也不勉强……”
苏旭满脸茫然,脱口而出:“我不承认什么?不是!您们又瞎琢磨出什么了?!”
然后他就看自己老爹左手一抬,轻轻摇晃。
老头儿神色哀戚、似是下定决心:“少奶奶,老夫今日豁出脸面不要,其实想与你谈一桩交易。”
苏旭悚然:“交易?”
苏尚书踌躇半晌,掩面羞道:“先皇崩逝、新皇登基,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我苏家荣宠不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