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乐意,不乐意就不乐意,怎么还扭头跳河呢?
就在苏旭心灰意懒,坐困愁城的时候,他忽然听见那边卧室里传出惊呼之声。
苏旭心头狂跳:柳溶月出事了不成?别啊!我还想讹她,不,我还想跟她过后半辈子呢!哪儿那么便宜她跳河我就饶了她的?门儿也没有哇!
老天爷!求您保佑柳溶月好好儿的,我以后保管再不拿笤帚疙瘩吓唬她了!
双手合十祝祷已毕,苏旭提溜起裙子就往卧室跑去!
卧室的气氛十分诡异。
苏旭就见柳大人“嘿嘿”笑着坐在床上,她乐呵呵地看着所有人。
苏旭还没明白出了什么事儿,梅娘和诗素已经脸色严峻地将他拽到了墙角儿。
诗素都快哭了:“自从把她从水里捞出来,这人便似痴了一般。问也不说,推也不应。只是自顾缩在炕里‘嘎嘎’地傻笑。大夫来了也说不出什么。您说她都跳河了,她还美什么啊?我看只怕……只怕是淹坏了脑子……”
苏旭“啊”了一声:“这是大夫说的?!”
梅娘连忙好言宽慰:“没有!没有!大夫说只是擦破了油皮儿。我听齐肃说了,大人只在汤水儿里涮了一下儿就让他揪出来了,那么会儿功夫就是下锅个白菜还支棱着呢,何况咱们大人一大小伙子!”
苏旭更慌了:“难道那池子里竟是开水么?”
梅娘满脸慎重地拽着苏旭:“池子里自然不能是开水。可不是开水就不要命么?奶奶……您看大人这个样儿……您说他是不是让水鬼迷了?”
苏旭再看柳溶月时,果然见她小脸儿绯红、眼神儿飘忽、嘴角儿翘起、精神儿癔症。
苏旭惊骇之余,连忙扑上去给柳溶月诊脉。可是诊了半晌,他也没诊出什么头脑受损、失心癫狂的症候。
苏旭轻轻地推着柳溶月的胳膊:“大人……大人?”
无奈柳溶月压根儿不搭理他。她就是双手抱膝、两眼发直、老实巴交地坐那儿发呆。
眼见柳溶月竟然迷糊至此,苏旭不禁悲从中来,他想:好端端一个人,怎么摔个跟头就成这样儿了?莫非我专克配偶?是男是女都不放过?
他不住摇晃柳溶月:“大人!大人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坦?”
柳溶月痴痴地看着苏旭,更加眉花眼笑,就跟个刚娶了俊媳妇儿的傻小子似的,她一下子拽住了苏旭的手,死乞白赖不肯撒开。
苏旭这边儿越是好声好气儿好哄着,柳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