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是够吓人,衙役都偷跑了好几个。
于是他尽量用温存的声调儿哄她:“行了,行了,你回家了,不要哭了。”
在苏旭想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之前,他居然轻轻地拍上了她的背:“嘘,月儿不哭,月儿不怕。我陪着你呢,没事了。”
然后……他就让床上那人顺势拽住了。
也不知道这她醒了没有?这家伙眼也不要睁、话也不肯说,只是死死地拽住了他的手指,紧紧地贴到了她的颊边,生怕他跑了一般。
她眉头紧蹙,她好不可怜。
瞅着这样儿的“自己”,苏旭那颗与刀子嘴十分配套的斧子心,也不禁寸寸柔软了下来。
他没有抽回自己的手指,他知道她在梦里担惊受怕。
谁知她得寸进尺,居然奢望更多!
柳溶月现在力气好大,再一使劲儿就把苏旭拽到了身边。
苏旭是一手撑住了床,才没摔倒在柳溶月身上。
这一下猝不及防,这一下乱了衣裳。
苏旭觉得自己从未和柳溶月离得这样近,她的呼出来的气儿热乎乎地打在他的耳垂儿边儿;近到他已经看不清她完整的面孔;近到她肯定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心“砰砰砰”地慌张乱跳……
苏旭陡然烧红了脸盘儿。
他不由万分懊恼:这女孩子的身体就是不好!这样容易起心动念!这样容易神魂颠倒!
此时红烛高烧,此时帐帘低垂,此时窗外月圆,此时万籁俱寂。
苏旭脸红耳热之余,不由放任自己靠着柳溶月心猿意马。
就在此时,就在此刻,苏旭就觉得柳溶月居然更加用力地将他死死抱住!
苏旭脸红如布,苏旭体软如酥,前些日子他爹派下来的种种画本、光怪陆离,齐齐涌上心头!
苏旭惊慌失措之余,内心深处居然隐隐升出三分带着羞耻的期待。
他惊惶寻思:她要如何?这能行吗?哎呀!我没关门。诗素闯进来怎么办?
随即……柳溶月就动了……
她缓缓地、缓缓地将她朱红的嘴唇儿细细地磨到了他的耳垂儿上!
苏旭只觉一股麻酥酥的悸动自脊椎而下……不由整个人都软了……
他胡思乱想:她,她,她……她要干什么?我,我,我……我得怎么办?
谁知下一刻,柳溶月就这么委屈吧啦地搂着他,撒娇无限地叫了一句:“娘……”
然后……她就偎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