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她想,这样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痛苦。
她没有再哭,眼眶干涸,眼泪好像已经流光了。
邵祀恂一伙人在景区的营销中心度过了整个下午,晚饭也顺便在这边和营销部的人一起吃。
饭桌上,杨雪想起白梨,拿出手机说:“我给梨子点个餐送房间吧,她中午没食欲,到晚上多少应该吃点。”
邵祀恂看她一眼,“我已经点过了。”
杨雪一愣,跟着收起手机,竖起大拇指拍马屁,“还是小邵总想得周到。”
周赫也看了邵祀恂一眼,心情有点复杂。
商务应酬,自然而然开始喝酒,好在没喝多久,营销中心的人就攒局说晚上要打麻将。
周赫和杨雪一听,瞬时沸腾,三下五除二吃过饭,就要去酒店的棋牌室。
邵祀恂没跟他们一起,他再次跟杨雪要了房卡,去楼上找白梨。
这时外面天已经黑了,他刷卡开门,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手摸到灯的开关按下,房间里瞬间亮了。
他闻见了淡淡的酒气,抬眼,就见白梨坐在靠着窗口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罐打开的啤酒,问他:“喝吗?”
她这会儿的状态看起来还不如午后那阵子,发丝散乱,眼睛不肿了,眼神却有些涣散。
标间窗口是一张小圆桌和仅能容纳一两人的小沙发,圆桌上摆了一堆罐装啤酒。
酒是服务生送餐来时,白梨才想起要的,此时她刚刚打开第二罐,醉谈不上,就是微醺,神经还有点儿异乎寻常的亢奋。
邵祀恂没接话,她也不在意,又问:“杨雪和周赫他们呢?”
“他们去打麻将了。”邵祀恂眉心紧蹙走过来,看到旁边电视柜上面摆着他点的餐。
看来她没吃饭就开始喝酒了。
明明他走之前,她还一副很豁达的样子,说自己没事。
他沉默几秒,在沙发上坐下来,问:“喝酒会让你好过一点?”
白梨想了想,说:“啤酒没有你给我的果酒好喝,但……我也不是想喝醉,不是想耍酒疯,我就是……”
她话说得磕磕绊绊的,“我觉得,每次喝了酒,我就不是我了,我就不用做白梨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表达清楚没有,问他:“你能懂吗?”
邵祀恂也开了一罐啤酒,“至少应该先吃饭,不然胃会不舒服。”
白梨沉默地喝酒,好一阵,她忽然笑了:“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