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确是忽隐忽现的。
有时候迟钝得要命,有时候机灵得鬼都逮不住她。
既然彻底被发现,盛明盏脑子里那根紧绷的神经也能彻底松懈下来,不再需要想方设法藏着掖着,也好吧。
这么一想,盛明盏轻松很多。
反正最不想这层窗户纸被捅破的人不是她。
盛明盏靠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看纪录片放松一下。
沈绒洗完澡出来,见盛明盏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无主灯的客厅里光线昏暗,看不清她的表情。
沈绒坐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见盛明盏睡衣的衣扣还是扣在最上面那个。
正好,盛明盏喝多了,睡衣都能忘记拿,脑子明显不好使了。
此时不试探更待何时。
沈绒正了正身子,靠近盛明盏的方向,假意才开始观察她。
“盛明盏,你穿这样的睡衣不难受吗?”
电视的冷光和夜灯的暖光,在盛明盏骨相完美的侧颜上交汇。
她又认真看了一会儿电视后,才慢悠悠地回过头,有些无奈又有点嫌弃道:“沈绒,我酒醒得差不多了。”
别试探了,没用。
“哦。”
沈绒老大没意思地往回靠。
怎么酒醒得这么快?刚才不是还智商掉线吗?
沈绒懊悔不已,觉得自己错过一个亿。
夜深,两个过
期恋人坐在一张大床的两边,都困得迷迷瞪瞪,但谁也没理所当然地躺到床上去。
那次在沈家午夜发生的事,两人都记得清清楚楚。
沈绒也因为那次的失控,确定了一件事。
她平时根本不在意那方面的事,几年不做也不会想。
可一碰到盛明盏情况就完全不同。
盛明盏就像颗专门对付她的小药丸。
她一点都不想回想那天在盛明盏的催化下,自己不知餍足的模样是个什么德性。
沈绒有些心烦,暗暗看了眼不远处的沙发。
还是离盛明盏远点吧。
这位前任要是刻意要戏弄她的话,估计三两下就能轻轻松松让她投降。
此刻两人是以“沈绒”和“盛明盏”的身份相处在同一空间里的,她可不想丢人。
盛明盏见她目光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流连,知道这位前任在想什么,便率先放松地躺下,将眼镜摘了,闭着眼睛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