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了。
有一种再不抓紧点,崔礼就要被人抢走的感觉。
然而,阮玉心中却充满了无奈与不甘,她看着崔礼与宋慈、季雅之间那看似和谐的氛围,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自己与崔礼之间似乎总隔着一层难以逾越的障碍,而别人却已经能够共享生活的点滴。这种无力感让她只能借酒消愁,一杯接一杯地灌下,试图用酒精麻痹内心的痛苦。
饭桌上的氛围依旧温馨,但阮玉的思绪早已飘远。当话题转到崔礼的工作经历时,她更是听得心不在焉,偶尔的插话也显得颇为生硬。
这时候宋慈就会心虚的看向一边,默默的吃菜。
我什么都不知道。
夜深了,屋内弥漫着酒香与回忆交织的气息。几人的笑声与谈话声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宁静,只有偶尔的杯盏碰撞声打破了这份沉寂。当时间悄然滑至十一点半,季雅看了一眼手机,故作惊讶地说:“哎呀,寝室门已经关了。”
宋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警觉,她似乎看透了季雅的心思,但表面仍保持着平静,故作轻松地说:“没事,我以前晚归时,嬢嬢都会给我开门。”
季雅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指着似乎已醉意朦胧的阮玉说:“哎呀,看阮玉都喝醉了。”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宋慈心中暗自冷笑,表面却换上了一副温柔的笑容:“是啊,既然喝醉了,就让她在这里休息吧。季雅你睡崔礼的房间,阮玉就和我挤一挤,崔礼嘛,就委屈你睡沙发了。”
崔礼闻言,眉毛一挑,显然对这个安排不满,凭什么!这里可是我家!你们什么意思,不问问户主就自己下决定!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但宋慈的一个眼神过来,他便识趣地选择了沉默。
算了懒得和你计较。
阮玉则是一脸不情愿,她本就不愿与宋慈同床共枕,更何况两人并不熟络。她试图提出异议:“为什么我不能和季雅一起?”
让她和情敌一张床?那晚上还能睡的安心吗?
宋慈温柔而坚决地打断了她:“乖,崔礼的房间床太小,两个人挤着睡不好。你快去洗漱一下,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说着,她轻轻推着阮玉进了卫生间:“东西在柜子里,牙刷毛巾崔礼都是十只一起买的,够你用的了。不洗干净就上床崔礼会骂的。”
两人在这里拉扯,厨房里,崔礼和季雅边洗碗边低声交谈。
“你真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