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当真对这些不在乎?”
在她看来,但凡正常之人都不可能对自己心爱之人的过去完全漠视不理。此刻或许口头上表现得云淡风轻,但待到夜深人静之时,那些思绪定然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听到陶瓷那充满质疑的话语,宁竹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仿佛被一层乌云所笼罩。
她的表情显得格外僵硬,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结结巴巴地吐出几个字:“你……你……你……”
看到宁竹这副模样,陶瓷心中暗自得意,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胜利者的微笑。
笑啊!你继续笑啊!怎么不笑了?
宁竹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一定没教过他那种事,不然他一开始也不会一直那么莽莽撞撞的,搞得我不舒服。”
好一招欲扬先抑呀。
此时的陶瓷,脸色已然黑如煤炭一般,她紧紧地攥起拳头,由于太过用力,指关节都开始泛白。那双锐利的眼眸如同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宁竹。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之后,陶瓷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怀孕了么?那好,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可有胆量回答?”
“有什么不敢的,你尽管问吧。”
“你说你怀孕了,那我考考你,孩子的父亲在哪里?”
“。。。。。。”
陶瓷像是找到通关方法的小孩,趾高气昂的说道。
“性就是作弊行为,它抄近路直达亲密关系,略过了了解一个人的内心,仅仅只了解了那个人的肉体,其实你没打开过他的世界,也没走进过他的内心,你并没有因为恋爱而丰富自己的精神世界,你只是找了一个人,填满你这个只知道工作的女人的无聊的时间。”
宁竹哑口无言。
陶瓷非常满意宁竹现在的表情:“你不知道我和崔礼以前有多默契,他对我的感情才是真的,我也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那一个人。”
听到陶瓷的话,宁竹冷笑。
“哼,他之所以和我保持距离,肯定是因为你的原因,他现在所有的行为都是在保护自己,被伤害过才会这么不信任别人,你别一口一个的爱他说的那么容易,我觉得你就应该像死了一样不要再出现在崔礼面前。”
。。。。。。。
只听得“哐啷”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传来,杯子和盘子纷纷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