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怒火和质问无处宣泄。
“不说话就是默认是吗?”祝丹青生气地问道。
“。。。。。。”崔礼继续装死。
祝丹青也无话可说了:“。。。。。。”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奈,仿佛自己打开了火控雷达,却发现敌机就在眼前,只能默默选择用机炮突突。
这种无力感让她感到沮丧。
祝丹青觉得自己继续板着脸有失体面,于是她那紧绷的脸终于垮了下来,语气也变得柔和起来:“你就和我老实交代了好不好。”
祝丹青将手放在了崔礼的大腿上。
崔礼就差直接蹦起来了,强忍着克制住蹦起来的冲动,崔礼将手放在了祝丹青的手上叹了口气:“祝老师,要注意。”
你这个样子我不习惯。
“你又开始刺激我吗?”祝丹青最受不了的就是崔礼这种畏畏缩缩的态度,她认为自己虽然后面确实很厉害,但她从来没有以这个身份对待过崔礼,一直将两人放在同一个位置上。
她有些气恼地说:“小崔礼,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在意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只知道将目光放在阶级差距上,这样怎么能成大事呢?
崔礼听到这话,知道祝丹青又开始了,总是幻想着不切实际的东西。真是个纯正的浪漫主义艺术家。
崔礼并不打算从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去回答祝丹青,因为她根本不了解这些东西。
所以崔礼想和祝丹青谈谈为什么她会对自己产生感情,毕竟他们之间甚至连过多的肢体接触都没有。
崔礼看着机场的地毯,手指轻轻转动着自己手上的戒指,他的眼神深邃而专注,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突然,他开口道:“祝老师,你知道为什么人永远不能在饥饿得要死的时候进入超市吗?”祝丹青一脸茫然,摇摇头说:“为什么不能?”崔礼微微一笑,将戒指摘了下来,放在眼前,仔细地看着上面一道道花纹。
实际上,这只是一只普通的素戒指,上面的花纹也是多年来积累下的划痕。他缓缓说道:“因为那时你会拿错很多东西,拿走很多对你并无实际意义的东西。”
祝丹青皱起眉头,还是不太理解。她反驳:“但是我确实需要吃这些东西啊。”
崔礼点了点头,继续解释道:“但你也确实只是因为饥饿才去吃。”
祝丹青陷入了沉思,她觉得自己似乎被崔礼教唆进了一个思维的死胡同里,不停地在莫比乌斯环般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