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她换掉了自己喜欢的黑马金盾,转而选择了一辆宽敞舒适的大路虎。
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无非就是看中了它那后排宽阔无比的大空间,可以轻松放下一张精致的儿童座椅吗。
宁竹发现,自己让陶瓷主动剖开自己的内心,在她面前说了一段深情地独白,自己应该是计划成功了,但是自己的内心中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的开心。
哎!
说实话,自己又何尝不是那个深陷爱情泥潭却无法得偿所愿的可悲之人呢。她与陶瓷就如同两只受伤的流浪狗,彼此依偎着舔舐伤口,同病相怜。
岂可修!
宁竹用力地拍了拍手,说道:“陶总所言极是,但您始终是以自身为出发点来思考问题,正因如此,您才会选择运用那些生硬的物理手段去束缚住崔礼。”
宁竹的心里,她如果只考了八十分,那么陶瓷就只有六十分。
陶瓷不甘示弱地回应道:“少来了,难不成依你之见,听之任之便算良策吗?你口中所说的放任自流无非就是市场经济那一套,而我对崔礼自由的限制则类似于计划经济模式。要知道,无论是哪一种道路,都存在其独特的优越性。”
我的做法至少能看见崔礼,您呢?
宁竹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您讲得确实不无道理,然而朝鲜施行的正是计划经济体制。”
听到这话,陶瓷顿时语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
片刻之后,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奈地说道:“好吧……算我认输还不行么!你之所以能够在这场争论中占据上风,不过是因为你从未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罢了!”
宁竹想了想,自己对崔礼说过最吓人的话就是要把他拉去绝育。除了态度有些冷淡,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了。
宁竹看着陶瓷:“你承认自己伤害别人了对吧!”
“是是是!我是罪人,我得下油锅!”
“那倒也不必,你现在把头发剃了,去山上当一个大奶姑子也是可以的。”
“你才大奶姑子!”
“不喜欢的话你割了就好了!”
“谁说我不喜欢了?我是说我不要当姑子!”
。。。。。。
“你说到底是油炸好吃呢,还是清蒸更好吃呀?”崔筱甜一边说着,一边情不自禁地流起了口水,她那大眼睛满怀期待地望向身旁的宋慈。
只见宋慈微微皱起眉头,右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