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应当视作那滔滔江水般,一切随缘,顺势而为即可,她不愿再度惊扰母亲的安宁。
“上一代人的爱恨情仇都已经结束后了,不是吗?姐姐。”宋慈目光凝视着陶瓷,神情肃穆且郑重地说道。
陶瓷听闻此言,嘴角不禁微微抽动,暗自思忖道:“对对对,上一代的情爱纠葛已然烟消云散,但我与你二人之间,却又陷入了新的旋涡里面。”
陶瓷并不愿即刻与自家妹妹撕破脸皮,因而选择迂回婉转地询问道:“听说今日你带了了一人前去探望过小妈了?”
“你咋知道这件?”宋慈神色一怔,满脸惊愕地望着陶瓷,质问道:“难不成你派人监视我母亲的坟墓?难道要强行挖我妈的坟?”
就算风水再好我也不迁坟!
“咳咳。”陶瓷被宋慈的疯言癫语惊到,被喝到一半的水呛了呛。
宋慈绕过桌子,上前拍了拍陶瓷的后背说道:“您老慢点喝奥!没人和你抢。”
说着解开陶瓷因为刚刚发脾气而有些散乱的头发,开始轻柔的替她编辫子。
感受着宋慈那轻柔得如同微风拂面般的手指缓缓地摩挲着自己的头皮,陶瓷只觉得心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滋味涌上心头,让她的心情变得无比复杂。她竭尽全力想要压抑住内心深处不断翻涌上来的酸涩之感,用一种尽可能平静而柔和的声音轻声问道:“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呢?”
听到陶瓷这样问,宋慈不禁微微一笑,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说道:“没想到姐姐您竟然也如此热衷于八卦之事呀。”陶瓷则轻轻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回答道:“我当然要替你好好把关才行嘛。”接着,她又追问道:“那么,这位男士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宋慈似乎并没有经过太多的思索,便开始掰起手指头来,一五一十、仔仔细细地向陶瓷描述起崔礼的种种优点:“他真的非常好,对我的关怀与照顾都是真心实意且毫无所求的。每当跟他待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感到特别放松、特别自在。”
陶瓷听着宋慈的话语,心脏不由自主地猛地抽搐了一下。在那一刻,七宗罪之中的嫉妒之情宛如毒蛇的毒素一般,在她的心底悄然蔓延开来。因为曾经的她也曾亲身经历过这种被呵护备至、无微不至关怀的美好时光,但如今的崔礼却对她充满了戒备之心和恐惧之意。
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自己完全找不到任何合适的借口去联系他,而他更是连一条简单的消息都未曾主动发给过她。难道这便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最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