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转身上楼。
崔礼拒绝:“我不。”
“我没得睡,你也别想睡。”
好好好!
天地同寿是吧。崔礼一定是要睡觉的,他是一个合格的年轻老人。
崔礼叹了一口气。
这个工作都做了这么久了,也不差多这么一天了。
崔礼默默地跟在宁竹的身后,走进了她的房间。
来到自己专属的工位躺下,闻了闻还是原来的味道。
小手机,小破床,咱们仨又搁一起了。崔礼在床上肆意的打滚,这是他对这张床的报复。
以前他只能老老实实的躺在三年,完成自己的工作。
宁竹站在一边,死死地盯着把床铺弄的一塌糊涂的崔礼。
“你要怎样才肯把衣服脱了?”
宁竹看着崔礼,咬牙切齿的问道。
崔礼一愣,现在连衣服都不给穿了?明明这么有钱的一个大老板,现在气度变得这么小了。
崔礼背对着宁竹撅着大腚:“我就穿我就穿。”
“哎!你管不着。”
“但这是我的睡裙!”宁竹的喊道。
浴袍太厚了,穿着睡觉不舒服,于是崔礼就找了件宁竹的真丝睡裙穿上。
你别说,这面料还真舒服。
又柔软又透气,弹性还好。
“小气鬼!我们男人就不能爱美吗?”崔礼三下五除二的就将衣服脱了。
宁竹看着宽大的可以塞下两个她的睡衣,头疼的紧。
崔礼做出一个潘金莲躺,对着宁竹招招手:“关爷,快来啊。”
“送你了!”狠狠地将睡衣丢到崔礼的脸上。
明明在她印象里,崔礼就是一个带有温度的小抱枕而已。
怎么现在突然变得这么抽象了?
等崔礼穿上睡衣宁竹很快就贴了上来,将大腿架在崔礼的身上,戏谑的说道:“你也不是那般的,铁骨铮铮嘛。”
崔礼知道宁竹这是在嘲笑自己,于是说道:“宁总,这是正常情况,换做你是男人,你也会忍不住的。”
“崔礼,你愈发的大胆了哩。”
崔礼不说话,反正以前也是像死人一样躺在床上。
宁竹突然不想睡觉了,反正时间还早,又有崔礼在身边,很快就能睡着。
宁竹一把就抓住了崔礼的真理,她向来都是喜欢手握真理说话。
“你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