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情,说起来也不能全怪老梁。”
不等苏曼青说完,我便“义愤填膺”地用力一拍桌子打断了她的话,冷冷一笑:“青姐,到现在了,你怎么还替老梁说话?亏你还是司盈盈的闺蜜,你说这事怎么能不怪老梁呢?”
苏曼青似乎被我拍桌子的声音吓了一跳,身子不由地一震,转头望着我,愣了半晌后,她将啤酒一饮而尽,重重地将啤酒罐往桌上一放,说道:“确实,身为男人,尤其还是自己的老婆,老梁这么做确实有些过分,可是他能怎么办?如果他不让司盈盈和那个贱人上床,君盛资本不仅会破产,说不定老梁还会背负着巨额负债,甚至还会坐牢……”
君盛资本!
贱人!
上床!
负债!
坐牢!
苏曼青短短几句话,透着巨大的信息量,我脑子在酒精的麻痹下,竟一下子转不过来?
君盛资本难道是老梁的?
那个和司盈盈上床的贱人又是谁?
这些信息变成一个个问号向老子砸了过来,老子差点没被砸晕过去,不由地望着苏曼青。
可司盈盈毕竟是他老婆啊,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自己老婆陪那贱人睡觉啊,难道老梁有绿帽癖,喜欢看别人搞他老婆?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脱口而出:“那个贱人是谁啊?”
话刚出口,我暗道一声“不好”,若是司盈盈将整件事情向我全盘托出,肯定不会不告诉我那个贱人是谁,我这么一问,岂不是露馅了?
果然,听到我这么一问,苏曼青蹙了蹙眉,俏脸狐疑更甚:“小赵,你是不是在诈我?你根本就不知道三年前那件事,对不对?”
“呃……”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陪笑道,“青姐,我这不是想知道司盈盈为什么要和老梁离婚嘛……”
“事情都发生了,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呢?”苏曼青沉默了一阵后,将身子往后靠了靠,二郎腿交叉换了个位置,那不经意的撩人动作,直看得老子咽口水。
苏曼青拿起一罐啤酒,呷了一口,说道:“不说这么扫兴的事儿了,你叫我来,究竟有什么事儿?”
眼瞅着苏曼青不会再提三年前的事儿了,我再套她的话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以后再想办法从司盈盈那里套话吧,于是我忙道:“青姐,还记得老曹结婚那天,我不是说有个项目吗?”
“是哦,那天你刚要说这项目,就被婚礼仪式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