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曹。”

“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我想说的意思是，毕业以后，我们每个人都在进步，年底我应该就可以评上副总设计师了，听老曹说，他和一个叫刘书奇的竞争公司副总裁的职位，不敢说十拿九稳，但也赢面较大，至于美佳，这次回来，应该也拿到了管理学硕士……”

是啊，每个人都在进步，包括井上舞雪，而我呢？自从宋美佳和我分手后，我却一直原地踏步，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退步，以前那个充满斗志，怀揣远大理想的我，似乎走得越来越远，远到我几乎看不清了。

她回来了，是时候做一个了断了。

在曹彬家吃完晚饭，趁着慕晚晴收拾着碗筷，我对曹彬说道：“老曹，陪我出去抽一根？”

“阳台上也可以……”

“不了，晚晴刚怀孕，客厅里多少会有些烟儿，还有，我有件事儿要单独问一下你。”

见我表情凝重，曹彬也点了点头，对着厨房里忙碌的慕晚晴说道：“晚晴，我陪老赵出去走走。”

说完，不等慕雪晴回应，便跟着我一起出了门。

来到楼下，我点了两支烟，然后递了一支给曹彬，曹彬接过后深深吸了一口，问道：“说吧，什么事儿？”

我踌躇道：“老曹，我们认识有差不多七八年了吧？”

曹彬缓缓吐出一口烟：“大学四年，参加工作三年多了，过了今天，就是第八个年头了。”

我侧头看了他一眼，弹了弹烟灰，仰头看了看夜空，许久才感叹道：“是啊，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我们就快认识八年了。”

曹彬是个聪明人，知道我不会这么无的放矢的，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老赵，你想说什么？”

“还记得你拿请柬给我的时候，我问你什么话吗？”

曹彬回想了一下，迟疑道：“你问我，‘是慕晚晴，还是宋美宜’？”

我点了点头。

“你担心我和宋美宜藕断丝连？”

我摇了摇头：“你我在一个公司，你一个月到手能有多少钱，彼此都很清楚，加上你还有房贷，马上又要结婚，买个4系都很勉强，何况还是一辆价值百万的M4，除了宋美宜，我想不到还有别的可能。”

说这话的时候，我转头看着曹彬夹烟的手，明显感觉到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我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抽着烟，同时等着曹彬给我一个解释，因为这句话，是我擅自做主替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