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也不至于现在有这么大的心理负担。
现在倒好,电话打过来了,挂又不能挂,接又不敢接,就任由邓大小姐一直在那里唱着,我所能做的,就是祈祷上帝真主玛莉亚,盼着电话那头赶紧挂了。
可是打电话的那人,似乎偏偏跟我杠上了,老子不接,她也不挂,双方就这么僵持着,直到系统自动挂了机。
谢天谢地~!
我长长吁了一口气,悬着的心刚刚落了下来,这时,电话又再次响了起来,像黑白无常催命一样,一副不把老子整崩溃誓不罢休的气势,我终于忍受不了这炼狱般的心理折磨,手指重重一划,接通了电话。
“喂~?”我心里慌的一匹,只好咽了一口不知道从哪里涌上来的口水,试图掩饰我慌乱的声音。
“你好!”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句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