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还没喘匀,男人就又靠了过来,用着平静的语气,说:“我哪里不如他们?”
盛怀宁睫毛扑簌着连续颤动了好几下,似乎是在认真思考他为何会在水深火热中询问这个,直至一个小时前在宴会厅的记忆陡然袭来,才笨拙地虚贴上了他的唇。
眼下,她暗暗决定,以后坚决不能再惹到贺尘晔,醋意大就算了,气性竟也大到让她无法招架。
这件礼服的款式,让她的半边肩膀都袒露了出来,被冷硬的西装衣料碰上,控制不住就想打冷战。
男人自然察觉到了她的不适,终于松开了束缚着她的那只手,慢悠悠地单手解着纽扣,又将坠了装饰的领带扯了下来,这才重新贴上了她。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盛怀宁觉得隔了层轻薄衣料的胸膛,烫到她快失了理智,情不自禁就把自己送了上去,能切切实实感受到那明显的存在。
她大着胆子,费尽心力,逼着他不由溢出了一声闷哼。
以往,贺尘晔都是只顾及着她的感受,面对她所有的暗示都不为所动。
有时是在她颤栗着意识不清时,等她缓神之际跑去洗手间冲冷水澡。
有时甚至是在取悦她时,宁肯强忍着冲动,也不愿让她沾染毫分。
这一次,盛怀宁默许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事。
可偏偏,他说:“不行,你乖一点。”
她默了半刻,浑身上下卸了力,回落到沙发上,顿觉意兴阑珊。
贺尘晔瞧着她,大掌又在她没了兴致时,悄无声息地碰上她散落在腿边的裙摆。
盛怀宁一怔,仿佛没骨头般任由面前的人操控自己,使她转过了身。
贺尘晔贴耳靠近,低声提醒她接下来要面临些什么。
盛怀宁双目圆睁,双腿不自觉跟着微微颤抖了起来。
那陡然袭来的轻微痛感,吓得她不禁轻呼了一声,却又不得不继续听之任之。
没一会儿,胳膊变得酸软无力,她却不敢低头,仿若只有这样,她才能彻底忽略早已变得狼狈不堪的自己。
盛怀宁感觉自己已被焚烧殆尽,被抱着放入宽敞的浴缸时都快魂飞魄散了。
再出来,她差不多缓了过来,推了下紧抱着自己的人,说:“我的行李还在老师家里。”
“我去帮你拿。”贺尘晔回。
“你等我再休息一会儿,”她闭着眼,“你自己去的话,不太礼貌。”
毕竟对于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