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名门贵女出身,自然跟那等小门小户不一样。”
秦乐安听到众人对贤妃的称赞,简直快要气死了。
贤妃就是一个毒妇!
她们以为的抄经,可跟贤妃的抄经完全不一样
贤妃的抄经是让她没有蒲团地跪在地上抄,抄整整一晚上……
中间要是犯瞌睡,旁边嬷嬷的竹编条立刻就会打在她身上。
这种细碎的折磨还不如直接打她二十板子来得痛快。
贤妃听到众人的夸赞,得意地扬了扬唇。
秦九微眼中露出了然的冷笑。
贤妃折磨人的法子,还是没变啊。
前世贤妃也想用这法子折磨她,她便用利刃划伤右手,在献给太后的画上滴上血,直接把这件事闹到了太后面前。
但秦乐安不知道在没有恩宠的情况下要去讨好太后,遇到问题根本想不到应对之策。
蠢人到哪里都蠢,没救了。
景哥儿一脸平静地看着秦乐安的失态,眼中毫无波澜。
御书房。
早朝结束后,谢砚礼没有去文渊阁,而是来了御书房。
他将一份厚厚的公文交到高显面前。
“这是什么?”高显边问边翻开。
随着他翻页的动作,他的脸色越阴沉。
谢砚礼冷冷出声,“皇上,这些密函都是齐王与朝中部分官员暗中勾结、图谋不轨的往来信件,正在商议篡位之事。”
“放肆!”高显将文书重重合上,怒喝道。
他自认对这个皇叔很是照顾,封地赏赐都是给最高规格,更是从来没有疑心过他。
但他竟然在图谋他的皇位!
高显面色阴沉如墨,双手紧紧攥住龙椅的扶手,指节泛白,关节处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杀了他!”高显眼中满是阴翳,冷声怒道:“给朕杀了他!”
这般叛徒,不立刻杀掉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皇上,齐王暂时还不能杀。”谢砚礼微微躬身,神色凝重道。
“现在虽有齐王造反谋逆的铁证,但齐王在朝中经营多年,其党羽犹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如今尚有不少余孽潜藏未现,要再等等,一网打尽才好。”
高显听完,眉头皱得更紧了,眼中的怒火稍稍被理智压制。
他深吸一口气,“你说的有理,但现在不杀他,朕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高显松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