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
只是房中水汽氤氲,秦九微刚穿上,裙子便贴合上了她的曲线。
谢砚礼转身时便看到这样一幕景象。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胸前的轮廓在布料下若隐若现,裙摆顺着她的双腿垂落,微微地贴在腿上。
她每走一步,都能隐约看到腿部纤细的线条在裙摆下晃动,有一种欲说还休的朦胧美感。
只是他此时心绪已压抑至平静,看到眼神只是微微凝滞,很快便恢复到往日的清冷淡漠。
秦九微朝他盈盈福身,“夫君。”
“夫君?你何时拿我当你夫君了?”谢砚礼唇边一丝凉笑。
秦九微不解,眼中满是迷茫。他又在气些什么?
“夫君这是何意?”
谢砚礼不答反问,“祖母要给我纳妾的事情你可知道?”
原来是这件事,秦九微轻轻点头,“知道。”
见她点头,谢砚礼心头火起,目光隐怒,“你同意了?你就这么想让我纳妾?”
她就这么想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秦九微眼中闪过茫然,“夫君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同意啊。”
谢砚礼显然不信她的话,不冷不热道:“可是祖母说你同意了?你们两个究竟谁说的是真的?”
秦九微没想到话居然会传成这样。
她抿了抿唇出声解释,“我当时说的是,只要夫君同意,九微就没有意见,我当时并没有同意。”
“所以只要我同意,你也就同意。”谢砚礼眸光冷黑,“你就这般不介意我纳妾?”
秦九微张了张嘴,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现在谢砚礼的命已经保住,她如今只想在后宅养养孩子,赏花逗鸟。
但谢砚礼这么生气,自己肯定不能这么说……
秦九微抬起眸子,“那夫君你想让我怎么说?”
她眼中含泪道:“祖母是长辈,而我嫁进侯府不到两个月,哪里敢公然违抗祖母?”
“你是侯府嫡长子,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可我不是……”
说到最后,她声音轻得快要听不见了。
谢砚礼一顿,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几分酸涩。
她孤身一人嫁进来,在侯府无牵无挂,自然是极不容易的。
自己怎么能要求她去公然违抗祖母?她哪里做得到?
谢砚礼喉间一涩,刚想出声,便又听到秦九微开口。
“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