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们如何更好地照顾病人,甚至是亲自为病人诊断病情,他都一丝不苟,尽职尽责。
他就看到了黄医生和林医生正在讨论一个病例。他立刻加入进去,三人围坐在桌旁,你一言我一语地分析着病情,探讨着最佳的治疗方案。他们的讨论热烈而深入,每个人都充分发挥着自己的专业知识和经验,为病人的康复贡献着力量。
讨论结束后,陈平安又转身去指导几个新来的护士。他耐心地讲解着如何给病人量体温、如何记录病情、如何给病人换药等基础知识,还不时地示范操作,确保护士们能够熟练掌握。在他的指导下,护士们的操作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有信心。
时间就这样在忙碌中悄然流逝,转眼间就到了下班的时间。陈平安收拾好东西,骑上自行车,踏上了回家的路。他骑着车,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感受着微风拂面的清凉,心情格外舒畅。
不一会儿,陈平安就回到了他居住的四合院。他推着自行车,穿过狭窄的胡同,来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刚准备进门,就听到旁边传来了阎埠贵的声音:“陈平安,你知道不,今天傻柱被人打了,浑身是血,也不知道是谁打的。”
陈平安闻言,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阎埠贵,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三大爷,我不知道啊。我今天很早就去厂里了,而且一直在医务室上班,也没听说今天发生的事情。”
阎埠贵闻言,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知道呢。那傻柱这次可真是遭了大罪了,也不知道是谁下的这么狠的手。”
陈平安听到阎埠贵提及傻柱被打的事情,心中不禁泛起了波澜。他的思绪迅速回到了那天与傻柱发生的冲突,心中暗自思量:“我打的呗,谁让他想先动手打我来着。但这话肯定不能说出来,毕竟自己作为医生,得保持冷静和理智。”
然而,他的脸上却并未露出任何异样,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嘴上应付着阎埠贵:“三大爷,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傻柱平时虽然大大咧咧的,但也不至于得罪什么人到这种地步吧。也许是他自己不小心,或者是真的有人看他不顺眼。这种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阎埠贵闻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就是呀,也不知道是什么深仇大恨,下手竟然这么狠。我们抬他回来的时候,看到他的一只手和一只脚都被打断了,真是造孽啊。伤筋动骨一百天,我看他这最少都要休息三个月。也不知道他这几个月该怎么过,家里还有妹妹要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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