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竟然收拾的这么干净利索。

傅昀沉着脸走到周韫的身侧，视线阴沉沉地盯着蒋凝。

蒋凝对他是又爱又恨，下意识挺直脊背，“阿昀，好久不见。”

傅昀面无表情地瞥着她，低冷的声线宛如腊月寒风，“三年前给你的教训还不够？难怪蒋成松要把私生子接回家，摊上你这样的女儿，蒋家败落不奇怪。”

蒋凝不怒反笑，“那又怎样，我不好过，谁都别想好。”

“阿昀，你还不知道吧，周韫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周韫你敢说吗？你昨天晚上在哪里？跟谁过的夜？”

“你躺在谁的身下，喊着……”

哗啦一声。

蒋凝疯狂的言论终止于一杯水。

傅昀随手端起周韫面前的纸杯，尽数泼在了蒋凝的脸上，“她昨晚，自然跟我在一起。”

蒋凝脸上的彩妆花了，狼狈至极，怔怔地忘了反应。

傅昀丢下纸杯，用指腹擦掉周韫眼角迸溅的水渍，“她骂你，你不知道还手？”

周韫仰头，“警局里动手不合适。”

男人低眸和她对视，“怕什么，出了事我担着。”

周韫从善如流：“行，下次的。”

蒋凝显然还没从打击中回过神。

看到傅昀跟周韫旁若无人的对话，那股子亲昵宛如一把刀狠狠戳着她的心。

蒋凝难以置信，“阿昀，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她已经被人……”

“凭你，也想动周韫？”傅昀俊脸沉了下来，“别说她干干净净的，就算她真出了事，我照样要她。”

这大概是蒋凝听到的最让她心碎绝望的一句话。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骗我，傅昀，你骗我——”

傅昀眸中寒光乍现，接下来的一句话，可谓是杀人诛心：“有空照照镜子，你也配让我骗？”

蒋凝可能真的要疯了。

周韫看着曾经风光无限的蒋家大小姐落得这副田地，只觉世事无常，唏嘘不已。

后来，在蒋凝又哭又笑的嚎叫声中，傅昀以保护者的姿态抱紧周韫离开了询问室。

那扇门缓缓关闭，切断了蒋凝所有的期待和幻想。

后来经过不分昼夜的严厉审讯，蒋凝交代了所有的作案动机和经过。

毕竟，警方掌握的证据确凿，不仅找回了蒋凝在机场来不及冲掉的sim卡，包括海外账户的走账记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