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仰头吞了下去。

“该死！”齐天抢夺果实失败，发泄似的疯狂扫射。

猫头鹰不恋战，果实一旦得手，立即展开数米的大翅膀，顺着尚未倒塌的洞穴通道，飞向巨人树所在的深处。

只留下“呜”一声，格外悠长而高昂的叫声。

简静直觉不对。

这声长啸，似乎是在呼唤什么同伴。她不敢再留，一把抓起齐天，威胁道：“你现在可没有恢复能力了，老实点。”

齐天说：“你不敢杀我，没有我，你走不出这个洞穴。”

“这可不一定。”她道，“你不老实，我就只好结果了你，就这么点地方，花上几天总能走出去的。”

齐天扯扯嘴角：“白色国度是当地土著花费几百年，才开采出来的的大型地下洞穴，你以为……”

枪管堵住了他的下巴。

他忍气吞声：“往左。”

简静快步撤离。

她可以用“借视”核对路线，并不怕他使诈，而他要是敢耍手段，自然有苦头等着他。

齐天察觉到了她的杀意。他确定，这是手上沾过血的人才有的戾气，这才熄了误导的心思，暂时配合。

然而没多久，他也急了起来。

视野中的红光正在消退，果实一旦离开，他就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不止会老会死，也会失去进入白色洞穴的资格。

“快一点。”他顾不得流血的伤口，焦急地催促，“快消失了。”

简静知道他的意思，加快了速度。

红光黯淡，洞穴的不再具备诡异的重影，某个瞬间变回平板普通的自然岩石，但所有的岩石都是一样的。

缺失了红光的指引，洞穴的每一条分叉口都九成九近似，无法分辨哪一条通向外面，哪一条又是前往地狱。

十分钟后，红光几近于无，微弱的光线出现在尽头。

出口到了。

然而，二人尚且来不及反目成仇，洞口响起了枪声。

老威廉出现在拐角，面孔狰狞，手举手枪，显然准备来个瓮中捉鳖。

“威廉？”简静觉得不对，立刻喝止，“把枪放下，你干什么？”

“死！你们都要死！”老威廉端墙扫射。

子弹如同密集的雨点，铺天盖地地扫来。齐天和简静不约而同地趴下，飞快寻找掩体。

好在老威廉的只是手枪的半自动手枪，不是手枪，不然白小猫状态都hold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