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是村子,周围是梯田。
进村的道路上,有土石为基,原木成排的围墙,上方还有放哨的塔楼,有村民拎着弓箭守卫。
围墙上,有刀劈斧砍和火烧痕迹。
显然这村子也被乱军光顾过,却守了下来。
众人被阻挡在外,由村民传信,等了半天,寨门才缓缓打开。
一位年轻人带着几名汉子阔步而出。
看到「快船张」,他眼神激动,连忙跑了过来,颤声道:「大伯,您终于来了。」
「快船张」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爹呢?」
「我爹,呜呜~昨天晚上刚咽了气…」
…………
「金阳坪」得名,一是因为其位置,乃高山坪地,二是这里坐北朝南,无山林阻隔,日照充足。
像这种地方,都是尚风尚水,适宜居住之地,因此即便远离县城,深处山中,百姓也不少。
土汉风俗融合,在这里也形成特殊建筑,类似吊脚楼,一楼养牲口,二楼住人,但大多是土石砖瓦建筑。
但张家却有些不同,仍是三进的四合大院,砖石为主体,老木成梁,虽比不上襄阳武昌那些富豪,但在金阳坪也是首屈一指。
唯一古怪的是,大宅里仆人很少,显得空旷凄冷,加上院内摆好的灵堂,气氛更是阴暗。
「不少仆人都吓跑了。」
「快船张」这侄子叫张思北,将众人安排住下后,便悲声道:「先是我弟弟,随后是家中管家,昨晚又是我父亲…」
「短短时间,已死了三人,别说仆人,就是如今村里的乡亲,都躲着我家走。」李衍背着手,随意打量周围建筑,眉头微皱询问道:「你们怎麽肯定,是被东西害了?」
张思北犹豫,看向「快船张」。
无他,李衍实在太年轻。
「如实说!」
「快船张」沉声道:「这是我好不容易请来的高手,朝廷都要请他看事。」
张思北虽有点不太相信,但还是回答道:「这些天,晚上并无怪声,我还亲自带人守夜,但什麽也没看到。」
「至于原因,诸位一看便知…」
说罢,带众人来到灵堂前。
里面棺椁尚未封闭,躺着一名老者,身着寿衣,有些矮胖,五官和「快船张」有些相似。
「老二…」
「快船张」声音颤抖,泪水顺着皱纹流下。
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