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川嗓音有些紧绷,还解释了一大串。
我哑然,说没事也不行,说有事,又说不出口。
“好好躺着。”他又把我按回了床上。
我躺着地看着他,心底涌起太多情绪。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守我一夜,还在医生确定我是病毒性感冒,会感染的时候。
一直以来,在生病的时候,守过我的就只有院长妈妈。
这是除院长妈妈以外的第一个人,在我生病的时候,寸步不离地照顾我。
不对,当年被顾少安囚禁的时候,我也生过病,他也寸步不离过。
但是,他叫上了医生,变着法的,折磨我,他总说,不会让我死,只会让我生不如死,我要为拖他下水,想他死的想法,一辈子,生不如死。
敲门声响起,我才拉回思绪,回神,季司川已经去开门了。
佣人端来了熬了很久的粥,很滚烫。
季司川接过,然后放在桌上,侧过头的对我道:“先凉一下。”
我木木地点头。
季司川的早餐也被佣人端进了房间,一杯热拿铁,一块营养丰富的三明治。
他拿起三明治,小口地吃着,动作很优雅,慢条斯理,绅士极了。
忽然的他转过头来,对撞上我偷看他的视线,他拧了下眉头,问:“你也想吃这个?”
我慌忙摇头:“不是。”
“明天我让厨房给你做,你今天想吃也不能吃。”季司川又道。
我脸莫名一热,他的语气,他的话,都在尽量地扮演着丈夫的角色。
而我,只要瞬间,就陷入了他的剧情里。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道:“乔小姐,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还在检查。”季司川端起拿铁,浅喝了一小口,声音淡淡。
“不是上次检查出来的白血病吗?”我猛地咽了下口水,还是问出了口。
季司川放下杯子,盯着我,眸光深邃:“你是担心我让你去做骨髓配对?”
就这么快速地被戳穿,我紧张极了,努力的想找一个借口。
“别担心。”季司川说完,低头咬着三明治。
可我能不担心吗?我怕这是季司川对我好的目的。
我怕这是乔然突然改变对我态度的目的。
想到这,我有点崩溃,像是被他们拿捏住的软柿子,他们只要一捏,我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