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不愿意放开,冷嗤了声地道:“当然,我们要离婚了,到此为止了,如果不是答应保护你,我也不屑浪费时间帮你这么多,你自己好自为之,别口头上说害怕顾少安,等他一对你好,又巴巴地跟人家在一起,你这样,真的挺让人不屑的。”
这话,刺得我面色惨白。
其实这七年,他对我都是这样,也都是这样不屑我的。
我就是听着这些话,还巴巴地在他身边七年。
那束照了我很久很久的光,终究要灭了。
我深吸了口气,对着他,一字一句,语气无比坚定:“季司川,你是很优秀,很厉害,还是个商业奇才,可你就是个恋爱脑,当年就是乔然移情别恋,才算计你,给你下药,把我叫去酒店,她也根本不是因为这事伤心的远走他国,她是跟他的男朋友在国外潇洒快活,这次,也不是我推的她,是她算计好了那个位置,自己摔出去的,她觉的你在因为我改变,怕失去你。”
季司川愣住了。
我从来没这么认真地和他说这些事实,和他脑子里截然相反的事实,一向他觉得我是在为自己狡辩的这些话,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全盘托出。
“你和乔然挺合适的,以后她继续骗你吧,你也继续恋爱脑吧。”我笑了笑,大步地往外科走。
季司川慢了我好几步,我都进了外科,他才缓缓走来。
医生给季司川处理伤口时,他面不改色,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就僵硬的坐在木凳上,好像有些恍惚。
或许,他在消化我刚刚的那些话,然后又归类于我的狡辩。
他一直这样,七年前,现在。
处理完伤口,我们走出医院,陈伯把车驶到了门口。
季司川坐到了后座,我拉开车门,坐到了副座。
车子开动,季司川压抑着情绪,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卑劣的女人,谎话连篇。”
我真是受够了,扭过头的回怼他:“你这个恋爱脑,小心万劫不复。”
“林微微。”季司川吼道。
我也扯起了嗓音,尖声道:“季司川。”
季司川把牙齿磨的咯吱响。
突然,开车的陈伯笑了一声。
季司川又不悦的瞪他。
陈伯连忙解释:“你们这样,才像正常夫妻嘛。”
季司川冷哼了一声。
我把头扭向了窗外。
突然,我的手机响起,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