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川的脸有点黑:“你们女人,真是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他这话让我一懵。
他这会倒是听出乔然为什么要跟他说很爱很爱他了?
因为乔然知道我在边上啊,想宣誓主权啊。
季司川将手机放进口袋里,伸手推着车门,转而又道:“路边有个村子,我去借个东西。”
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别下车。”他又叮嘱了一句。
我又僵硬的点了点头。
他下了车,往路边的围栏跨过去,我降下车窗,直盯着他的背影。
他一走,周围黑得像是有洪水猛兽盯着我。
我缩在位置上,瑟瑟发抖,脑子里又窜出当年被囚在黑暗房间的画面。
还有冰冷的铁链锁着我,还有潮湿腐烂的味道。
那有恶魔盯着我,随时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忽然之间,我觉的在频临着死亡。
直到,车门扒拉打开的声音。
我猛地抬头看去,看到是季司川时,我松了口气,可又万分窘迫,扭过头地胡乱搓了一把脸,才道:“借到东西了吗?”
“算了,不借了。”季司川坐到车上,道了句。
我没反应过来,他去借东西,然后又不借了?
他可是季司川,还会做反悔的事?
“什么?”
“不借了,觉得不重要,就不借了。”难得季司川解释,然后把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但眉头深锁。
我愣愣的:“为什么?”
问完我后悔了,问为什么干嘛。
他未必会回答我,也不会回答我。
只见,季司川道:“想借打火机抽根烟的,但想想,抽烟而已,就算了。”
我懵了,季司川还会做出去借打火机抽烟的事?
他很少抽烟,所以车上没打火机正常。
但跟我在一起,怎么就压抑得想抽烟了?
我没再说话,但视线落在他的手上,那渗红了的纱布上。
好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道:“车上有急救箱吗?我给你换一下纱布吧。”
季司川的视线这才落在自己受伤过的手上:“有,在后备箱。”
“你开下后备箱,我下去拿。”我道,推门下车,他按下后备箱的按钮。
拿上急救箱,我从后座坐到了副座。
再看着季司川手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