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医生安排过了,谁也不能打扰,而且你也在打吊针不能乱动,跑针了可是要重新扎的,还是乖乖躺着吧,等方便了再去看。”
“好,月月说得有道理,囡囡听月月的。”囡囡听我说完,点了点头。
我便拿起她受伤的那只手臂,小心翼翼拉下她的袖子,仔细查看伤口。
伤口其实算不得很严重,也已经用了药,药水又是红棕色的,所以乍一看红艳艳一片,触目惊心。
饶是如此,我还是心疼不已,轻声问她:“还疼不?还有哪里疼?”
“不疼了,护士阿姨说我是小孩子,伤口长得快,再换上五次药就长好了。”囡囡张着另外一只手的五根手指头给我比划,回答得认真。
我又心疼又忍不住想笑,就在此时,囡囡乌溜溜的眼睛却又转向门口的方向,微微歪头,然后突然眼睛一亮,惊喜地叫了起来:“席叔叔,你来看我啦?”
席叔叔?
哪个席叔叔?
我心头纳闷,同时生出一股不太好的预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这一眼看过去,我就笑不出来了,眉头也皱了起来。